他的頸脖間道:“白日自然是不能來,不過夜裡,就另當別論了。”
錦言一想到宅邸之內簡史安插的嚴密防守的人手,忍不住道:“夜裡戒備應該更加嚴,你怎麼進來的?”
秦非離翻身將她壓下,不滿她的喋喋不休,直接封住她的唇,繼續上午未曾完成的事,錦言迷迷糊糊之間,只聽得他道:“那些人,還難不倒我。”
一/夜*,次日早上,錦言醒來的時候,身側已經沒了人,一摸被窩,已經涼透,他走了該有好久了。
喚來人送了熱水進來洗澡,當看到身上再一次出現的那些青紫痕跡,錦言心頭說不出的羞澀和甜蜜。
一連一月,秦非離夜夜都來,錦言摸清了他的時間,便開始每夜等他,過著半夜與他重逢的日子。
而每日早上醒來的時刻,他都已經離開,錦言有幾次想撐到他離開的時候,可是終究是累得不行,幾次都不成功,她索性便不再等了,享受這般,他半夜來,凌晨走的日子。
已經一月過去,錦言散出去的那條言論果然在一月之間傳遍了整個京城,並且茶餘飯後,眾人津津樂道。
而這裡面,不僅僅有錦言手下那些人的辦事效率,還有另一面秦非離的幫忙。
這樣一來,效果自然是出乎意料的好。
再有一月,皇帝一行人便要從行宮歸來,介時,錦言只需請見秦非墨,並且遞上自己的陳情書,請求皇上的寬恕。只要皇上大筆一揮,說她無罪,這件事便不會成為日後隱患,成為百官拿來彈劾溫家的證據。
只要不連累溫家,日後,錦言即便名義上與溫恆斷絕父女關係,但實際上卻並不影響她與溫恆夫婦見面,訴情,即便名義上不是父女又有何關係?
想必在溫恆看來,定然也是不在意這些的。
錦言之所以不從名義上認回溫恆夫婦,就是為了自己的日後自由。
最重要的是婚姻大事。
她可不想,自己的婚事再被別人左右!
她好不容易用了三年的時間,換來了自由之身,自然不會再陷足進泥沼之中,所以,這一場算計,以百姓悠悠眾口為助力,以秦非墨賢明君王的身份為突破口,自然輕而易舉,能換來秦非墨的應允硃筆。
她祝楚帝誅殺燕王的事情,只有一些內在幾個人知道,楚帝對外宣稱也只是她在誅殺燕王這件事上有功而已,原因便是,她救好了自己的傷,並且治好了自己的牽引之症。
而且,早在錦言決定遠離楚宮的時候,便讓底下的暗影門去查過這條訊息的傳播力度,確定知道的人並不多,她也就無需顧忌太多。
她此番回來,是助秦非離報仇的,如果這件事情真被翻出來,也不足以構成威脅溫家的理由,因為秦非墨親筆應允過她與溫家斷絕關係的信函,還有她寫給溫恆斷絕關係的信函,這都是溫家與她撇開關係的證明。
所以到時候,就算是有危險,也不會牽連到溫家人身上。至於她,她身後有暗影門,有無數財富,不僅如此,她還有秦非離的鬼王府為支撐,若是有人當真要動她,只怕,還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她身無所繫,才敢跟那些人較量。
這一晚,又是被折騰到精疲力盡,錦言好生求饒,使出渾身解數來取悅他,秦非離才肯放過她,彼時歇下,兩人已經滿身香汗淋漓。
錦言被膩得睡不著,便纏著他不讓他睡,誰讓他日日都不讓人清閒,這樣勤勉,一日都不肯拉下,有一回,錦言氣不過日日被折騰,便想要讓他一次到精疲力盡,再不折騰,可是,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