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他又看了她一會兒,正欲說話,卻看到錦言看他的目光分明發直,滿含期待,忽而便輕聲咳了咳道:“嗯……你們性格相差太多。”他斟酌了一下怎麼用詞,最終覺得這樣子講,是最合適的。他本來想說,你不說話的時候跟她沒分別,但是你一說話就破功了,不過,他實在不想這麼打擊她,所以,便說得委婉多了。
“哦。”錦言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隨即瞥了一下嘴不屑道,“最好不要一樣,所以我以後但凡跟她站在一起,就要多說話。”
秦非離無奈的彎唇,便看到錦言又對著鏡子上上下下的打量去了,他便不再過多參合,靜靜退居一旁,安靜的喝茶去了。
那一張臉,真的是太美。明眸皓齒,膚白如雪,笑起來,梨渦淺淺,明媚動人,她身上一身梨白色曳地長裙,精緻的銀色繡線將那一大朵芙蓉花繡得精緻華美,襯得她整個人鮮妍明媚,別開生面的美。
這樣細緻看去,她也瞧出與溫歌吟的不同來,溫歌吟雖然同她面貌相似了八/九分,但是她卻是寧靜如水的美,溫柔嫻淑,極襯她的身份,母儀天下。貴氣非凡的同時又端莊嫻淑,而她則是大相徑庭,至少,現在的她是這樣。
錦言只覺跟她不同了太多,原本沉鬱的心也豁然開朗起來,不再愁煩這張臉。她回過頭來,見秦非離還在安靜的喝茶,急忙奔過去。似乎經歷了洞房花燭和那一場石洞之旅,她對他終究也不再有一開始的懼怕,雖然,他還有另一層令人驚恐的身份,但卻從私心裡覺得他還是之前的那個秦非離,至少細細想去,她嫁給他大半年,從認識的第一天到現在,至少從明面上,他對她頗有幾分他人虐我千百遍;我待他人如初戀之感。
錦言也倒了一杯茶給自己,喝了一口,沒覺得味道有什麼醉人,秦非離看她幾口就喝完,搖頭失笑:“喝茶得細細品,你這樣自然品不出滋味。”
他說罷,輕抿了一口,算做示範,錦言看她一眼,失笑道:“你們古……我是說,我不常喝茶,所以也沒這份閒情逸致。”她差點就脫口而出,你們古人喝茶喝慣了,我們現代人生活節奏快,哪裡有這份閒情逸致,喜歡喝茶的,都是一些大老闆,他們多的是錢,所以有足夠的時間品茶學茶,研究茶道。好在及時止住了嘴,不然秦非離這樣聰明的人,她露出一點端倪,他就該起疑了。
秦非離沒再說什麼,只是嘆笑一聲,看向她:“北宇位處南北方,京城的人素來喜歡喝茶,故而但凡是大家閨秀,都會學幾分茶道,自然也會品茶了,你身為大將軍府嫡女,和你姐姐並稱京城第一美人,素來名聲遠播,堪稱大家閨秀中的典範。我雖身居秦王府和這鬼王府,但是外面的事卻多少知道一些,先前的你我雖未見過,卻也有聽聞,你姐姐善歌舞,一手丹青無人能比,而你則善棋藝,心思靈透,就連護國寺的主持都曾對你的棋藝驚歎稱奇,不止如此,還有傳聞說,你的霓裳羽衣舞,翩若驚鴻,無人能敵,就連你姐姐也有遜色,但這後者卻只是傳聞,從來沒有證實過。雖然不曾證實,但無疑,你確實堪稱數一數二的大家閨秀,卻為何,不懂品茶呢?”
他說得隨意,錦言卻聽得仔細,當他說到她能跳舞的時候,她心肝兒都快嚇出來了,天知道,她不止不會下棋,舞蹈更是一竅不通,她是醫藥世家,除了學醫外,哪裡還懂別的,平日裡但凡有時間,都一門心思撲到醫書上去了,她那麼大年紀卻從來沒有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