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只能盡力一試了。”
平凡隨即大步上前,果決的點了小孩的昏穴,小孩立刻昏迷過去,夫妻二人鬆一口氣,可孩子雖然昏迷,但面上的痛苦神色難掩,婦人急了,道:“大夫,是不是你針扎錯了?我兒子怎麼會這麼難受,不是風寒,只要退燒就好嗎?怎麼會成了現在這樣?”
漢子一聽也覺得自己婆娘問得有理,懷疑道:“大夫,看你年紀輕輕,不會亂醫吧?連百年醫藥傳人的陳大夫都未看好的病,你會醫?”
平凡深吸口氣道:“你們說什麼呢?我家公子曾經絕症之人都醫活了,沒有醫術,怎麼開醫館?”
那對夫妻一滯,對視一眼,才又不好說什麼,好在,小孩那般症狀很快就好完全,再一次猶如安然睡去,夫妻二人這才鬆了口氣。
一個時辰到,錦言拔下小孩身上的針,拔下人中上的銀針後,小孩終於轉醒,夫妻二人看到小孩醒了,頓時大喜,婦人道:“毛毛,好些了嗎?”
毛毛渾身無力,此刻出了一身的汗後,已經渾身脫虛,連動一下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漢子隨即一探小孩的額頭,還是很燙,卻比先前的灼燙好了很多,不由得再次鬆了口氣。
錦言看小孩醒了,隨即到外間配藥去了,留夫妻二人在裡面和小孩說話。
燒並未完全退,不過,已經沒有大礙,只是時間的問題罷了。現在要做的,是給小孩補充點鹽水,大汗淋漓過後,身體需要水分,所以,得打一瓶點滴。
錦言剛配好藥準備進裡間,忽然聽得漢子大喊了一聲:“毛毛!”
緊隨著是婦人的哭聲:“毛毛,你怎麼了?毛毛,毛毛……”
錦言快步入內,迎面而來,卻是漢子怒極一拳頭砸在錦言放了點滴瓶的托盤上,只聽“砰”的一聲響,玻璃瓶砸在地上碎裂,裡面的鹽水濺了一地,而同時,水從腳下,流到房間各處都是。
平凡聞訊趕來,正看到漢子將錦言粗魯的推到牆上,怒吼道:“什麼狗屁大夫,我兒子不夠只是風寒,竟將我兒子治到吐血!”
平凡被驚到,大腦未反應前,人已經施展輕功,飛躍至錦言面前,一掌砸在漢子後頸上,漢子隨即“悶哼”一聲倒下,平凡這才將錦言從滿是玻璃碎渣之中拖出,只見錦言方才所站過的地方,赫然有血漬,她當即便讓錦言坐到椅子上,提起她的腳一看,果然,腳底赫然紮了一快碎玻璃片,想來是玻璃扎進鞋底了。
“你們果然是騙子!”就在這時,婦人眼見自己丈夫被平凡打倒,以為丈夫出事了,當即便衝了過來,怒道,“我跟你們拼了!”
平凡隨即一個旋身一下子便點住了婦人的穴道,她當即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手還維持著剛剛盛怒之下,打人的模樣。
*上的毛毛看到自己爹孃如此,喊著“爹孃”掙扎著下來,卻因為渾身無力,一下子就滾在了地上,婦人當即眼珠子一轉,極為心疼的樣子,好似在說:毛毛,不要過來。
錦言皺了皺眉,讓平凡將毛毛抱起來,隨即看向婦人道:“你們怎麼不分青紅皂白,就要打人呢?”
“你們兒子吐血很正常,反倒不吐血才不正常了。他根本就不是得了風寒,而是吃了有毒的東西才有的症狀。我用銀針疏通了他的脈絡,就是為了將毒血逼出,因為他食用有毒物質,時間過長,東西早在他肚子裡消化掉,他發燒也是因為身體與有毒物質相抗衡才會出現的症狀,並不是什麼風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