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好的寓意?”
住持再次看向錦言,掩下心驚,鎮定道:“許是老衲那些弟子貪玩,放錯了竹籤,施主不妨再抽一支,老衲親自為施主一解籤文。”
一聽住持親自解籤文,奶孃頓時喜上眉梢,連連應道:“好好好,我們夫人這就抽來。”
她隨即對著錦言道:“夫人,快跪下再抽一支,記得,要虔誠。”
錦言點了點頭,再次跪下,默默的在心裡念過幾句,再去搖那籤筒,可是奇怪的是,任憑她怎麼去搖,就是沒有竹籤落下,那住持看在眼裡,忽而道:“既是搖不下來,施主虔心隨意抽一支即可。”
錦言點了點頭,看了一眼載滿了竹籤的籤筒,隨意的抽起一根,這一次,卻是有字的,錦言心下一喜,看了一眼,卻是一怔,因為上面只有兩個字:九天。
她將竹籤還給住持,那住持接過後,看向錦言的目光越發奇特,末了,他將竹籤藏匿於袖中,微微一笑道:“施主求的什麼?”
錦言想了想,道:“閤家平安。”
那住持捋了捋鬍鬚,睿智的眸光在錦言臉上一個來回,隨即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施主命中大貴,卻註定坎坷,只怕,這閤家平安四字,註定要歷多波折。”
錦言只覺他說得無頭無尾,有些奇怪,正欲再問,那住持卻淡然一笑,轉身出了大殿。
錦言不知道什麼意思,與奶孃面面相覷。那住持出了大殿直奔後堂,待抽出袖中的竹籤,面色再一次大變。兩枚竹籤均是師父在世時所換,名為帝策。因為當年被兩名幼女抽起過,師父為了不讓世人知曉,便將兩支竹籤的籤文都換過。一支為九天,一支為無字籤。九天的意思是九天玄女,而無字籤,僅僅是為區別九天而設定,實際上,兩支都是帝策。
帝策,策乃策略,男子取之,可號令天下,而策又通“側”女子取之,必為母儀天下之大貴。當年卻不知為何,那兩名女子同時取得“帝策”,師父當時驚異於北宇竟同時出現兩名“帝策”,實在不知其中有何深意,沒想到,十多年後,師父早已圓寂,他卻能親眼一見。
他讓手下弟子去打聽了那女子的身份,毫不意外,果然是當年那兩名女娃其中之一。
可分明,另一名女娃而今已位居後位,為何,這一位同時抽中了兩支“帝策”呢?
住持最終掩下眸中所思,雙手合十低喚了一聲法號,同時嘆道:天命不可違啊。
抽完籤後,錦言始終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故而,跪拜送子觀音時,她也分了神,奶孃直責備她,這個樣子,怎麼求來她的大胖孫子?錦言笑著安慰道:“奶孃,孩子得看緣分,急不來的。”
奶孃撇了撇嘴,卻到底沒說什麼。
一行人回去時,天色已晚,錦言原本還在糾結那大師的話,後來想一想,又覺得沒什麼可信度,畢竟,她從來不信教,自然也不信佛,所以,想通之後,她便又豁然開朗起來,只是,去的時候睡了一路,回來的路上,卻是怎麼也睡不著了。反倒奶孃困了,一個人靠著車壁睡覺。
冷月開始的時候倒是精神,後來到底抵不過睡意,也睡覺去了。錦言偷偷挑開簾子往外看,外頭已經黑漆一片,也不過挑開車窗的一角,風已經呼呼灌進她的脖子裡,凍得人一個哆嗦,錦言急忙便放下簾子,想起秦軒一個人在外面趕車,應該也冷得很,她便將身上的大氅解下,自己裹緊了毛毯,挑開車簾,探出半個腦袋,拍了拍秦軒的肩膀道:“秦軒,給你,遮一遮風。”
秦軒一身黑衣坐在趕車處,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