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點的私心,在她不在的時刻,對她的夫婿殷勤,想到這裡,凌雪雁心頭湧出深深的自責,她徘徊在矛盾與痛苦的邊緣,水深火熱之中掙扎著,以至於,幾天都胃口極差,整個人也消瘦了一圈兒。
所以,當得知身在苗疆的錦言突然遭到了不明危機,也不知是何人透露了他們苗疆出逃的皇子死在了錦言手裡,原本對她友好的人,突然就一個個都兇狠起來,她所住的地方,已經遭到不止一次的群攻了,若不是那些個手下,她險些便再次受傷。
但苗疆人擅蠱,這一頭,秦非離生怕再出什麼事端來,一連幾日,也是心緒難安的樣子,皇后為了這件事,特意找她進宮商議,凌雪雁忽而便腦中靈光一閃,驀然便決定下來,由自己去收拾這場爛攤子,解決這個殘局。
苗疆的蠱毒雖然厲害,但好在是邊陲小國,對他們這些大國,向來是禮儀有加,十分周到,錦言雖然被封為公主,但她終究只是剛剛被冊立,如若,由她出面,苗疆皇室,不管是出於國與國之間的考慮還是另外的因素,都不會刁難她,而只要由她在,錦言,自然也可以保全。
更關鍵的是,她可以遠離這裡,遠離皇宮,遠離朝堂,遠離秦非離,或許,不在他身邊了,她便能斷了對這個男人的念想。
她希望自己可以過起安好的日子,不要因為一個得不到的男人,而亂了心。
她也強迫自己放下,唯有放下,才可以解脫,因為現在這樣的狀態,實在是糟糕透了,她不想就這麼過下去!
凌雪雁的提議頃刻就得到了皇后的贊同,而另一面,秦非離得知凌雪雁願意出面去苗疆,也是鬆了口氣。
出發那日,秦非離難得的竟來送她,這讓凌雪雁不由得心裡又雀躍起來,可是,當她看到他託自己帶給另一人的信物,整顆心,頃刻間又跌了下去。
她冷淡的點了點頭,將信件收入懷中:“秦公子放心,我會送到夫人手裡的。”
秦非離點了點頭,拱了拱手道:“如此,非離便謝過公主了。”
凌雪雁也不再看他,心裡分明是有一團火,猛然便轉身走去,一掀簾子,便入了馬車之內。
而當看到馬車內的另一人的一張臉時,她心頭便越發的不快,只能靠著內壁,閉目歇息。
一旁的万俟琛見了,眸間流光閃過,卻只是沉默不語。
馬車很快便行駛了起來,他在車中閉目養神,凌雪雁看著車窗外的風景,吹著風,兩人各自做著自己的事情,互不干擾。
不過,這樣的平靜,很快便被打破,原因是——凌雪雁暈車。
當她第五次下車,吐了半天全是膽汁的時候,万俟琛不得不要求馬車停了下來。
他找人牽來一匹馬,溫和的對著一側的凌雪雁道:“公主,騎馬可能比坐馬車要辛苦得多,不過,為了讓公主能緩解一下不是,暫時,只能用騎馬代替了。”
凌雪雁進來進食得少,身子本就不適,此刻,得知不用坐馬車了,自然是高興至極,她點了點頭,臉色慘白道:“只要不坐馬車,怎麼都行!”
万俟琛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
拉著凌雪雁到了一匹棕色的健碩的馬前,他先扶了她上馬,隨後,自己這才跨了上去,將她整個人圈於胸前,心無旁騖地駕起馬來。
其實,除了幾日一次的房事之外,凌雪雁鮮少與他有太多的肢體接觸,像眼前這樣相擁的方式,幾乎是沒有。
起先,她也是極度彆扭,坐在他的懷裡,身體僵得跟鐵杵一樣,後來,實在是累得不行,便直接靠在了他的身上,而他則體貼的將她擁得更緊了一些,似乎是想讓她更舒適一點,到後來,凌雪雁竟就這麼直接靠在了他懷裡睡了過去。
直至一行人途中歇息,万俟琛叫醒了她,她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