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批手握火把的人;迅速在院子裡開出一條道來,直通他所在的地方,而就在這一群人站定之後,門口緩緩步入一人,一身黑衣,面無表情;周身冷若冰霜。
他生得清朗俊美,一身黑衣,愈加顯得整個人精銳卓然,劍眉入鬢,薄唇捲翹,一雙鳳眸看向自己時,眸底深不可測,卻又同時,含了一絲涼意,風雪原本是打算迎上前去,可是此刻瞧著,心下不知怎麼的,忽而就湧出一分不好的預感,而那男子此刻已經大步從他身側走過,一腳踹開了他背後的房門。
他還未聽出什麼動靜,只聽裡面有人大叫一聲,是那女子的聲音大聲道:“王爺,您在氣什麼?妾身不過是聽聽小曲兒……王爺……”
聽到動靜後的冷月一行人從房間趕出,正看到秦非離扛著錦言離開的身影,她們大叫一聲不好,急忙要追上前去,卻被一種下人攔住。
門外,涼風入骨,錦言頃刻間便被冷風吹得汗毛豎立起來,不過,她還來不及體會這冷風的刺骨之意,秦非離已經直接將她甩到馬上去,而隨即,他一躍而上,一抽馬鞭,馬兒便頃刻在巷子口疾奔起來,奔跑的速度過快,顛得錦言胃裡一陣翻騰,她一把抓住秦非離的衣服大叫:“秦非離……放我下來!你若……不放……就算你把我帶回去了……我也還會出來給你添亂!”
“你以為你還有機會嗎?”秦非離冷笑一聲,馬速絲毫不減。
他陰寒著臉,一路狂奔回王府,等到了王府,他絲毫不等錦言緩衝過來,直接將她抱下馬來,又抗回肩上,直接便往寢房奔去。
因為是深夜,府中下人並不多,除卻府門口看門的下人以外,並未遇到別人,不過秦非離壓根也沒搭理別人,直接扛了錦言便進去,下人們也不知道自己的王爺在幹嗎,還在那裡面面相覷之時,過不久外頭又來了大動靜,卻是那幾個丫頭回來了,下人這才猛然意識過來:剛剛那人,是王妃啊?
“招/妓?好啊!溫錦言!你果然有能耐!”一入寢房;秦非離便直接關上房門;將錦言扔到榻上;他一連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幾個字,手上動作未停,“要招/妓是嗎?怪本王沒有滿足你?好啊,那本王便成全你!”
錦言一扔到*上,得了自由,當即便爬到*沿,對著痰盂乾嘔起來,還未來得及緩氣,聽到這話,神色一變,猛然抬頭,便只見了秦非離在脫衣服,他動作極快,頃刻間便只剩瞭如意褥褲,錦言面色大駭,想要逃走,他已經俯身壓了上來,手上動作半點柔情都無,扣得她的肩膀生痛,並且唇準確無誤的落在她的唇上,重重的吻了下去。
錦言下意識掙扎,可是根本就掙扎不動,想要去摸懷裡的匕首,只聽得“嘶”的一聲,胸前的衣服被撕開,隨即“嘩啦”雜物墜地的聲音傳來,皆是她用來防身的匕首和藥瓶,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
而他絲毫不給她任何緩衝的機會,唇從她唇瓣上下移,好不憐惜的在她身上重重落下屬於他的烙印。
“秦、非、離!”
錦言倒抽了口涼氣,當即手便往他頭上伸去,他頭上用來束髮的是一根金簪,錦言毫不猶豫的拔下,往他喉口抵去,頃刻間墨髮散落,皆落於他的肩上和她胸口,錦言喘著粗氣,咬牙切齒地道:“秦、非、離!別、讓、我、恨、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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