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黑暗中,她沒有看清他的樣子,此刻時別半年多未見,他並未有太大變化,昏暗的燈光打在他的面容上,容顏依舊清雋,俊美。身姿卓然,隨意立在一處,已能成為焦點,正因為此,此刻即便是破敗的屋舍,他一人立在那裡,身為天子與生俱來的尊貴氣息以及後天霸氣,便無處遁性,給人無形壓迫感。
歡顏捏著小指頭四處瞅了瞅,房間裡是沒有凳子的,她便只能對著一旁的*榻請道:“皇上不嫌棄的話,就坐那裡。”
秦非墨的視線,在房間裡轉了一圈,最後落到她的臉上。
剛才月色暗得很,此刻近距離之下,她雖消瘦不少,臉色也有些蒼白,眸子卻是清清亮亮的,在宮裡,鮮少有這樣清亮又純淨的眸光,他視線頓了頓,隨即在歡顏的榻上坐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