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一說,錦言又想起剛剛他的狠心,咬緊了唇別過臉,分明臉色再一次不自覺的紅了。
秦非離看得心神盪漾,一時間竟然又恨不得將她納入身下,但他到底是狠過一次,若是再下去,只怕日後這小女人就真的不讓他有第二次了!
他本來也想輕些,可是她的美好卻讓他把持不住,明明定力極好,卻在她的面前,所有的堅持忍耐全被擊潰。
秦非離再次貼了上去,捧起她的臉,在她頭上親了下道:“好了,不說了,外面冷,我們好好回去休息?”
錦言蹲在一旁不語,可是她就裹了一件大氅,這會兒出來也覺出渾身發冷,但她到底不肯妥協,回過頭來道:“不許有第二次了!”
秦非離滿頭黑線,卻分明唯有妥協,不然,今晚上肯定是沒有覺睡的。唯有保證道:“好,絕對沒有第二次!”
錦言這才滿意不說話,他便直接上前來,一下將她抱起,心裡暗歎,路漫漫其修遠兮啊!
這一晚;卻到底是誰都沒有睡好。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兩人大眼瞪小眼,錦言怔愣了片刻之後,飛快的從他懷裡起來,找衣服去了。
可是等她從地上撿起昨天的衣服,這才發覺根本就不能穿。她索性便撿起秦非離的袍子穿到自己身上,然後將一頭墨髮挽在頭頂,用他的碧玉簪固定住,活脫脫就是一個俊秀少年。
而秦非離始終躺在床上,看著收拾妥當的她,挑了挑眉梢道:“你這樣做的意思,是不讓我出門了?”
木屋裡雖然一應俱全,卻並沒有多餘的衣服,錦言回過頭來看他散著頭髮斜依在床上,鳳目邪肆,以手支頤,無限風情,且他此刻半羅著身子,錦被只蓋到腰際,露出好得讓人噴血的身材,寬肩窄腰,若是放到現在,這樣的模特肯定會紅爆!
她快速收回視線;暗歎了一聲妖孽惑人;隨即道:“你若是想出門,誰還攔得住你?你可是令全京城人都聞風喪膽的鬼帝;別說是要出門了;就算是出個恭;估計都有人八抬大轎把你抬去。”
秦非離擰起眉頭道:“這些人中又不包括你,我稀罕什麼?”
錦言瞪了他一眼,最後披上昨日的那件狐毛大氅,站在門口道:“我可是要出去找吃的了,你要是不想起來,可以繼續睡,不過,我尋的早餐,可沒你的份兒!”
秦非離無奈的嘆息一聲,錦言隨即開門走了出去。
她尋了些野果子,在河邊洗盡,自個兒吃了,又賞了片刻風景,清晨的太陽落在這山谷,只覺滿地都是花香。昨夜雖然有夜明珠的照明,但到底是夜裡,這會兒天色明瞭,陽光暖洋洋的落下,這漫山遍野的野花便一覽無餘,堪稱人間仙境。
身後傳來腳步聲;錦言不用看也知道是誰。她回過身來,看見一身白衣的秦非離踏著穩健的步伐而來,他已經穿戴整齊。白衣翩遷,一頭烏黑的墨髮,被一根白玉簪固定住,腰間鎖著一塊吉祥圖騰的羊脂白玉,錦言看到這裡,隨即便摸了摸自己懷裡,昨夜他給自己的那塊玉佩還放在她懷裡,錦言雖說沒真的想拿這塊玉,但她卻並不想這麼早還給他,她還想看一看秦非離的心意。
他唇角還含著一絲淡笑,明明昨夜也是和她一樣沒有睡好,這會兒卻神清氣爽,白衣若仙,錦衣玉帶,謙謙如君子。
他似乎是能隨意駕馭各種風格,不論溫潤如玉,還是邪魅勾人,亦或冷若冰霜,心狠手辣,深不可測。只是,他到底是怎樣一個人呢?錦言卻泛起了糊塗。
她隨即沒再理會他,自顧的尋了一處乾淨的花叢坐著。秦非離隨即在她身邊站定,微微挑眉:“吃飽喝足了?”
錦言斜看了他一眼,搖頭嘆氣道:“看來某人果然是極有法子,隨處都有人伺候著,即便……”
她忽而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