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找個時間再見一面的,而且小榮說王仁昊請他空了上公司玩,她也沒反對,我琢磨著貝貝或許並不像表現出來的那般冷酷無情,只是下午那些話想在想想心裡還怪難受的。”
徐明親親她的臉頰說道:“孩子們,說話總沒個輕重的。你這樣想就對了,母女倆之間哪有隔夜的仇,你可不能當甩手掌櫃。婚姻至於女人有多重要,咱們都是過來人必然比她瞭解。你要好好替她把把關,別讓孩子受傷。”
劉慧文低著頭,聽懂了他話中的暗示,輕聲應著:“嗯,知道了。謝謝你一直這麼關心她,當年若不是你她也不會有如今的成就。”
徐明不知道她說這句話是處於什麼心裡,笑著拍拍她的頭到:“你這話我可就不愛聽了,咱們是夫妻說什麼謝不謝的。誰讓她是你女兒呢。你先睡,我去弄點醒酒茶,不然明早該頭疼了。”
劉慧文順著他的意思,並沒有起身,見他走出房間,轉頭看著床頭櫃上的白色藥丸,想了想吃下一顆,關上床頭的燈。
有些情會隨著時間消失,有些人只有長期相處才知道。她不該心存僥倖更不該將自己的幸福寄託在掠奪之上,她到底是失敗了。
貝貝一直覺得自己有病,而且病的不輕,因為她認床很難嚴重,只要一換環境必定要失眠一兩晚上。可對於四處演出的她來說,每天在不同的床上醒來是無法避免的,因此她總是隨身攜帶自己熟悉的床具用品。
昨晚陳婉走了以後,她就換上了自己隨身攜帶的床上用品,奈何依舊睡不著。輾轉反側到近天明窩在靠椅中才有些睡意,可剛躺下沒多久就聽到了樓下院子傳來談話聲,渾渾噩噩中她煩躁的用被子將自己整個頭蒙起來。
好在那些人離她的房間有些距離,音量也在可接受範圍之內。
“哎呀,章太太早。”
“是李太太啊,你們今天可是來早了,這都還沒準備好呢。”章淑芬大聲應著伸出自己的手,指揮人將音箱放在院子內的一塊空地上,不經意見露出自己手腕上的鐲子。
李太太眼尖自然是看到了那個價值不菲的玉鐲,和同來的夥伴對視一眼,撇撇嘴不動聲色掠過,並不想聊她設定的這個話題,讓她太得意。
不一會陸陸續續有人進了顧家別墅小院,談話也漸漸多了起來,章淑芬心滿意足的解說了一番自己手中的來歷,一臉滿足。
“哎呀,這就是你之前說過的美國進口的音響吧,看著挺漂亮的,也不知道聲質怎麼樣。”
“進口的自然是好,我看著一組東西要上萬元吧,咱就跳個舞你女婿真是大手筆啊。”
“可不是吧,整個小區裡誰不知道這26棟的老太太是個有福氣的,女兒本事不說,女婿比兒子還孝順。”
章淑芬臉上的笑容壓不住,笑著說:“不貴,才一萬八,但我試過聲質確實不錯,貴也有貴的道理。咱們就跳上個星期學的那舞吧,我覺得那舞不難。”
說話間輕輕按下遙控器,音樂響起幾人也不再想旁的,專心跳舞。
她們這一專心可就苦了正準備進入睡眠狀態的顧貝貝,音樂響起她一下子就從床上彈了起來,臉上的疲憊和黑眼圈是那麼的明顯。
她深吸一口氣,起身站在窗臺上看著樓下高興舞動的身軀的年紀不小的奶奶,欲哭無淚。她不知道這樣的活動她們是偶爾進行,還是天天進行,但不管是何種情況,她現在首要的目的是搬出去住。
陳婉一聽到音樂響起就知道壞了,她示意顧子媛自己去餐廳乖乖吃飯,立馬跑到院子裡,拿起遙控器調低音量道:“各位阿姨實在不好意思,媛媛姐姐昨天才從國外回來正在倒時差呢。媽,你也是的,怎麼就忘記通知幾位阿姨了呢。”
李太太眼睛一亮,湊上前笑著說道:“媛媛姐姐回來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