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
“獨孤想認祖歸宗。”齊淡墨看著前方的男人,雖是親生父親,卻有著一股陌生感。
“好!”敖瀧勾出一個意料之內的笑容,任何人,都抵不過權力的誘惑,包括齊淡墨。
“那獨孤是不是改姓敖了?”齊淡墨心中一塞,那樣,敖塵傾就是她的哥哥了。
“當然,認親大典就與皇后的生辰併合,你看可好?”皇上對眼前這位女子,更是越來越愛不釋手,她,終於回到他的身邊了!
“好。”齊淡墨扯出了一個笑容,三日之後,看你怎笑得出口,這一切,只是一個圈套,想我做你的棋子?做夢!
另一邊的敖塵傾正收拾行李,準備參加他母親的大壽,那樣,就能順便看看淡墨了吧,到時一定要給個驚喜給她,想到這裡,敖塵傾不免一笑,可心裡卻感到,一陣恐懼。
怎麼會恐懼?一定是太久沒見那個丫頭了!太想她了!
“瀧月公主駕到!”門外響起太監陳公公的聲音,什麼!那個刁蠻公主怎麼那麼有閒暇之餘來看她齊淡墨了。
“瀧月公主前來,有何事?”齊淡墨早看她不順眼了,沒行禮。
見到自己也不行禮,敖瀧月的怒火一下子提了上來,手一揮,先把那些奴婢奴才叫退後再好好收拾她。
奴婢奴才退下後,敖瀧月的刁蠻性格啟動,瀧月一拍桌子,齊淡墨拿起杯子,可不要糟蹋了這好茶啊。
“齊淡墨,別以為這樣你就能目中無人了!只不過是一個母后的洗腳丫鬟生出來的罷了。”敖瀧月最愛用語言作為刀子攻擊人了。
可齊淡墨像是沒聽見似的,在細細品茶,她壓根不想理會這公主,鬧完之後就走人吧。
“你!齊淡墨!若不是你出現,傾哥哥就不會隨你去邊關了!”想起這個,敖瀧月開始來氣了,她一直喜愛的敖塵傾,居然為了眼這個女子,委屈去邊關駐守。
”噢?這麼說,是獨孤的錯了?”齊淡墨好笑的看著她,齊淡墨又沒用刀架在敖塵傾的脖子上威脅他去,反而是他厚著臉皮要去的罷了,這怪的了人嗎?
“廢話!哼,三日後便是母后的生辰,傾哥哥自會回來,倒時候,本宮一定不會讓傾哥哥跟你去邊關了,哼!”敖瀧月看見齊淡墨一下子蒼白的臉,得意洋洋的說。
什麼?他會回來嗎?
也對,早晚都有做個了斷。
平靜一下子掩蓋住她的慌亂,倒茶,品茶。
這個齊淡墨剛剛不是臉都白的嗎,怎麼現在沒有任何表情的呢?
敖瀧月打量著眼前這位白衣女子,感到一股強烈的疏遠感,那女子,正高傲地坐在自己面前不動聲色飲茶,完全無視了她的權威。
”大膽!居然敢對本宮無禮。”敖瀧月心一橫,一把奪過她手中的杯子,狠狠地摔在地上。
這兩兄妹,怎麼就那麼愛搶人家的茶杯呢,不過她忍得敖塵傾卻忍不得敖瀧月啊。
“啊——!”一聲尖叫,引起了外面的奴才的注意,紛紛跑向房內,都大驚。
夾雜著一大束青絲落下,敖瀧月的頭髮居然被齊淡墨一劍砍下一半,玉簪什麼的更是遍地都是。
頭髮,是一位女子的象徵,發美代表著人的美,如今,瀧月公主的一大半頭髮被齊淡墨一刀砍下,那麼長,得要留出多久,估計到瀧月出嫁時,都還未長好吧。
“你這個賤人!”瀧月公主向齊淡墨撲去,又是一束青絲落下,現在,敖瀧月的長髮,都被齊淡墨兩刀砍去。
“獨孤不知,下一刀,會不會是公主的心脈之處。言外之意就是:你識相的話就走人,別逼我一劍殺了你。
後來,敖瀧月是被那些奴婢架下去的,他們一個兩個無一不畏懼那名女子,冷豔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