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看似寧靜的朝堂之上,掀起了一場驚濤駭浪。
程乾身著華麗的皇子服飾,“撲通”一聲重重地跪在地上:
“父皇!兒臣要在此狀告陳瀟!
那三皇妹分明是被他惡意設計陷害的,此等陰險惡徒,絕不可輕饒啊!”
這一番話如同巨石投入平靜的湖面,瞬間在朝堂上激起千層浪。
眾大臣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滿是震驚。
順德帝坐在那高高的龍椅之上,原本平和的面容瞬間被憤怒所籠罩。
他猛地一拍扶手,那聲音如同一記驚雷在朝堂上炸開,怒吼道:
“簡直是一派胡言!口說無憑,你可有證據?
若拿不出確鑿證據,就不可隨意冤枉忠臣,否則朕定不輕饒了你!”
而陳瀟依然挺拔如松,神色淡然,靜靜地站在那裡,沒有絲毫的慌亂。
程乾聽到順德帝的質問,心中微微一緊,但他很快就穩住了心神。
抬起頭,斬釘截鐵地說道:
“父皇,兒臣有人證物證,那陳瀟的惡行昭然若揭,還望父皇為三皇妹做主啊!”
陳瀟聽到這話,微微抬起頭。
他不緊不慢地站出來,對著順德帝深深一揖,不卑不亢地說道:
“陛下,既然大殿下口口聲聲說有證據,那不妨就讓他將證據拿出來,也好讓大家都瞧一瞧。”
順德帝微微皺起眉頭,目光在程乾和陳瀟之間來回掃視,似乎在權衡著什麼。
片刻之後,他微微點了點頭,威嚴地說道:
“乾兒,既然你有證據,那就把證據拿出來給我看看吧。”
程乾連忙拱手道:
“是,父皇。”
說著,他的手伸進懷裡,然後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張紙條。
一旁的劉忠見狀,連忙快步上前。
他微微彎下腰,雙手恭恭敬敬地接過紙條。
然後走到順德帝面前,微微低下頭,將紙條呈了上去。
順德帝接過紙條,展開仔細地看了起來。
隨後,他的面色變得越來越陰沉。
他抬起頭,看著程乾的眼神凌厲無比,冷冷地說道:
“僅僅憑這一張紙條,根本說明不了什麼問題。
罷了罷了,還是把你的人證帶上來吧!”
程乾感受到父皇那嚴厲的目光,心中不禁一陣顫抖。
但他還是硬著頭皮上前,示意旁邊一個小太監出去領人。
那小太監接到命令,連忙轉身,邁著小碎步匆匆地跑出了朝堂。
終於,在眾人的注視下,一個宮女被帶了過來。
那宮女看上去不過十七八歲,面容清秀。
但此刻她的臉色蒼白,眼中滿是驚恐。
她低著頭,“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聲音顫抖地說道:
“奴婢參見陛下,陛下萬福。”
程乾有些迫不及待地說道:
“芷蘭,你快把昨天陳大人將紙條交給你時說的話,一五一十地再說一遍。”
順德帝皺著眉頭,冷冷地道:
“你且站起來好好說話,若膽敢汙衊有功之臣。
可曾想過自己將會面臨怎樣嚴重的後果?”
芷蘭聽到順德帝的話,身體猛地一顫。
她戰戰兢兢地抬起頭,眼中滿是恐懼,結結巴巴地說道:
“陛下,奴婢……奴婢不敢撒謊,的確是陳大人給我的字條,說是……說是想請公主前去見一面,有事相求。”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幾乎聽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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