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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證讓他們明天一個個都沒了力氣。”
紀梵站起身來,背對著他,“但願真能如你所說。
若是成功了,少不了你的好處。可若是失敗了哼!”
宜一咬了咬牙,“大人放心,屬下已經摸清楚了軍營的情況,不會有差錯的。”
紀梵轉過身,“那你還不快去準備?”
宜一應聲道:“是,屬下這就去。”
說完,連滾帶爬地退出了書房。
書房裡只剩下紀梵一人。
他走到窗前,望著窗外的夜色,心中暗自盤算:
“陳瀟啊陳瀟,這次我看你還怎麼跟我鬥。
只要你在演習中輸了,兵部尚書的位置就別想再坐下去。”
另一邊,御書房裡。
順德帝正坐在書桌前,專注地看著奏摺。
微黃的燭光映在他的臉上,勾勒出一道道明暗交錯的線條。
他時而皺眉,時而舒展面容,手中的硃筆不時在奏摺上批註著。
突然,他放下手中的奏摺,輕輕地揉了揉眉心,轉頭問站在一旁的劉忠:
“這段時間陳愛卿在做什麼,怎麼都沒進宮了?”
劉忠連忙賠著笑臉,弓著身子,小心翼翼地說道:
“聽說陳大人這段時間都在軍營裡練兵呢?”
順德帝聞言一愣,“他一個兵部尚書怎麼還親自去練兵了?”
劉忠趕忙端起一杯剛沏好的茶,輕輕遞到順德帝面前,說道:
“聽聞是與紀梵紀大人立下賭約。
於此次軍事演習裡,二人各自率領一隊人馬。
,!
待比試結束,輸者便要離開兵部。”
順德帝一聽,臉色瞬間沉了下來,“這不是胡鬧嗎?
他一個讀書人,怎麼可能懂這些?”
劉忠連忙安慰說道:
“陛下不必煩憂,聽說陳大人已然訓練很多天了。
雖然無人親眼得見,但是那一隊計程車兵,已經有了很大的變化。
料想陳大人是有能力之輩,想必能夠贏得此次比試。”
順德帝輕哼一聲,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茶。
若有所思地說道:
“這紀梵也著實過分,都這般年紀了,怎的還要為難一個後生晚輩?”
劉忠在一旁保持微笑,心裡去暗自嘀咕,“這紀大人可比陛下您還小好幾歲呢!”
這時,順德帝繼續說道,“你去安排一下,明天朕將親臨軍營,給他們做裁判。”
劉忠一驚,連忙應道:
“陛下聖明,如此一來,便再無人敢明目張膽地偏袒紀大人了。”
……
很快就到了第二天早上。
陳瀟還未天亮就從床上爬了起來,他迅速洗漱一番,穿上一身輕便幹練的衣裳。
叫上暗一,便腳步匆匆地往軍營走去。
兩人先來到詩韻軒,帶上昨天吩咐人準備的豐富早餐,準備帶過去大家一起吃。
雖然只是一些肉包,饅頭,豆漿油條等,但是由於材料放得足,味道很是不錯。
到了軍營,陳瀟徑直走向江大力他們的營帳。
江大力等人早已醒來,正在整理裝備。
江大力赤裸著上身,露出結實的肌肉,正擦拭著手中的兵器。
看到陳瀟進來,江大力連忙放下手中的東西,迎了上去,抱拳行禮道,
“大人!”
陳瀟點了點頭,說道:
“辛苦了,我給你們帶了些豐富的早飯。”
江大力咧開嘴笑著說道: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