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這拖著病體來,莫不是信不過我?”
說著,他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
而周圍的官員也都暗暗地打量著陳瀟。
其中大多數人皆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唯有少數幾人投來了擔憂的目光。
陳瀟淡然一笑,目光沉靜如水,不緊不慢地說道:
“紀侍郎言重了,我這傷不足掛齒。
兵部之事關係重大,牽繫國之根本。
我身為尚書,即便負傷在身,也不敢有半分疏忽。
況且,我若久居家中,只怕有人會在這權柄之事上迷失自我,忘了這兵部以後是誰說了算。”
說完,陳瀟似笑非笑地盯著紀侍郎,又掃了一眼周圍偷偷打量他的人,眼神中透著一絲讓人捉摸不透的深意。
那些被陳瀟目光掃到的人,瞬間如被霜打了的茄子一般,紛紛低下頭。
目光閃躲,根本不敢和陳瀟對視。
紀梵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怒道,
“陳瀟,你不過是個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有何資格在我面前說這些話?
若不是靠著救駕的運氣,你能有今日?
在這兵部,論本事論資歷,你哪一樣能與我相比?
你如今這般,簡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陳瀟微微一笑,接著泰然自若地找了個椅子坐下。
身子往後愜意地靠在椅背上,不疾不徐地說道:
“紀侍郎莫要動怒,氣壞了身子可不好。
我自知資歷尚淺,不如你在兵部的年頭長。
但這救駕之功也是實打實的,陛下看重,那便是我的榮幸。
至於本事,往後的日子還長,咱們走著瞧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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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紀侍郎如此氣急敗壞,倒顯得有些失了風度。
莫不是心虛,怕我這後生後來居上?”
紀梵聞言,雙手緊握成拳又鬆開,強壓著怒火說道:
“陳瀟,你別以為靠著一張巧嘴就能在兵部站穩腳跟。
既然你如此自信,那咱們就來比試一番。
若你輸了,就自動離開兵部,從此不再插手兵部之事;
若我輸了,我紀梵也自願離開,你可敢應?”
陳瀟輕輕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漫不經心地說道:
“紀侍郎既然有此雅興,我陳瀟豈有不應之理?
不過,這比試的規則可得定得公平清晰,免得日後有人輸了不認賬。”
紀梵冷哼一聲,斜睨著陳瀟,不屑地說道:
“哼,規則好說,就以即將到來的校場演習為比試。
演習的時候,我們兩人各自帶領一百人,並且分別擔任自己隊伍的指揮官。
兩方對戰,看誰那方贏,就是誰勝利。”
陳瀟腦海中突然想到之前系統給予的獎勵,那好像就是有關排兵佈陣方面的。
想到此處,他心中又多了幾分底氣。
於是微微頷首道,
“好,紀侍郎既然定下了規則,那陳某自當奉陪到底。”
紀梵冷笑一聲,說道:
“陳瀟,你可別到時候輸得太慘,哭著求饒。”
陳瀟雙手抱在胸前,輕笑一聲道:
“那紀侍郎可要做好輸的準備,莫要到時耍賴。”
紀梵瞪了陳瀟一眼,轉身拂袖而去:
“走著瞧!”
陳瀟看著紀梵離去的背影,眼裡一片冰涼。
這程霆如今還在被禁足中,但是他這小舅子倒是挺能蹦噠的。
:()考上狀元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