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瀟微微抬起手指向前方。
“就在河裡,而且我剛剛仔細檢視了,前面這座山脈,裡面全是金礦。”
暗一聞言,眼睛死死地盯著前面那座巨大的山脈,彷彿要把它看穿一般。
過了好一會兒,才像是回過神來,激動地來回踱步,嘴裡喃喃道:
“這……這簡直難以置信,一座滿是金子的山脈,這得是多大的財富啊!
主子,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陳瀟微微眯起眼睛,思索片刻後說道:
“此事至關重要,絕不能讓其他人知曉這個訊息。
暗一,你得仔細地從我們的人當中挑選出一些絕對可靠、嘴巴嚴實的,讓他們來負責金礦的開採事宜。”
暗一連忙恭敬地抱拳說道:
“主子放心,屬下一定把這件事辦得妥妥當當的。”
一刻鐘後,陳瀟和暗一回到了河邊的營地。
暗一熟練地把野兔處理乾淨,然後放在火上烤了起來。
不一會兒,空氣中就瀰漫著一股誘人的香味。
陳瀟坐在火堆旁,腦海裡不斷地想著金礦的事情。
計劃著該怎麼利用這些金子,讓大魏更加強大起來。
野兔烤好了,暗一把烤好的野兔遞給陳瀟。
陳瀟接過野兔,咬了一口,鮮嫩的肉質和濃郁的香味讓他讚不絕口。
“暗一,你的手藝越來越好了。”
“主子喜歡就好。”
暗一說完,臉上樂開了花。
陳瀟和暗一一邊吃著野兔,一邊商量著金礦的開採事宜。
……
在通往南方的一條官道上,押解犯人的隊伍正在緩緩前行。
其中,程乾和林姝柔待在一輛稍顯破舊的馬車裡。
他們雖也同是犯人,可畢竟曾有著特殊的身份,因此才得以坐在這相對舒適的馬車之中。
而在馬車之外,那些被牽連的犯官以及他們的家眷可就沒有這般待遇了。
那些人在烈日的暴曬下,腳步虛浮,身形消瘦。
襤褸的衣衫下是滿是傷痕。
有些官差一邊揮舞著鞭子,一邊惡狠狠地咒罵道:
“都給我走快點!今天要是走不到目的地,誰都別想休息!”
林姝柔微微皺著眉頭,透過馬車車窗,看著外面那些瘦骨嶙峋、滿身傷痕的犯人,眼中滿是嫌棄。
“這些人走得那麼慢,我們什麼時候才能休息啊?真是煩死了。”
程乾原本閉著眼睛靠在馬車裡,試圖讓自己在這顛簸中尋得一絲舒適。
然而,聽到林姝柔那喋喋不休的抱怨聲,他不耐煩地睜開眼睛。
眼中帶著些許怒火,說道:
“你就不能安靜一點?
整天不是嫌棄這個就是嫌棄那個,你到底有完沒完?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就像一隻蒼蠅,吵得我頭疼。”
林姝柔一聽,臉瞬間漲得通紅。
像是被點燃的火藥桶一般,一下子就爆發了。
她大聲道:
“程乾,你什麼意思?
要不是你,我能落到這個地步嗎?
都是你把我害成這樣的!你要是不謀反,我們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我們現在就像喪家之犬一樣被人押送著,這一切都是你的錯!”
程乾的眼中也燃起了怒火。
“你這個賤人!當初是誰死皮賴臉地要嫁給我?
現在倒好,出了事就把責任都推到我身上,你有什麼資格怪我?”
林姝柔激動得渾身顫抖,她指著程乾的鼻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