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聲,閉目養神,懶得理他。
不過光華大學的學生,顯然都有極強的正義感和自說自話的能力。
“這是一場中央電視臺全國直播的賽事,在這樣的比賽當中,我們應該傳揚一些主流的價值觀。我們應該要讓觀眾看到,普通人透過努力,一樣能夠在職業賽場綻放自己的光彩。我們應該要讓觀眾看到,女生會得到男生的尊重,對手之間應該是惺惺相惜。我們更應該讓觀眾看到,即便雙方實力差距很大,可是隻要各自打出了自己的風采,那賽場上就沒有輸家。”
齊林本來真的懶得理這貨,但一直聽著他**,齊林終於受不了了。
睜眼,舉手,齊林問裁判:“裁判,可以給我一個盆嗎?”
“你身體不適?”裁判很奇怪。
齊林搖頭:“我身體很好,只是被他說的想吐。”
裁判:“……”
任先奎臉色漲紅,但他安慰自己:“不生氣,不生氣,我要保持風度。”
連續安慰了自己半分鐘,結果他還是忍不下這口氣:“齊林,你學不會尊重對手,結果也是侮辱了你自己。”
“多新鮮?這玩意還帶反彈的?”齊林被他逗笑了,然後習慣性的刺了他一句:“還有,別給自己臉上貼金好嘛?就你也配做我的對手?別拉低我的檔次,我會認為你在侮辱我的人格。”
任先奎的風度徹底告破,他相信此刻如果有一把刀,他肯定會捅死齊林。
但他沒有。
所以他只能用殺人的眼光看著齊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齊林雙手抱肩,退後兩句,故意道:“我好怕怕哦。”
武道館內,爆發出震天的笑聲。
林城大學的學生都被齊林逗樂了。
任先奎則是氣的要瘋。
齊林本來真的懶得嘲諷任先奎,這種級別的對手,不值得他動用“毒舌”這種大殺器。
可這貨的三觀實在是太噁心了,噁心的讓他反胃。
“姓任的,聽好了,哥教你樹立正確的人生觀。你說的對,這是一場中央電視臺全國直播的賽事,我們應該給觀眾傳達一些正確的觀念,而不是被你那種破雞湯給洗腦。”
“你想給觀眾樹立一個美好的假象,怎麼著?騙人還騙出優越感來了?扯淡的三觀。明著告訴你,還有電視機前電腦前的觀眾,職業賽場,就不是普通人該進入的地方。在職業賽場,弱者也不要去祈求什麼尊重,沒有人會尊重你。”
“這裡有金錢、有美女、有權力,還有力量,這裡的巔峰很美好。但這裡也有落寞、有失敗,有殘廢和死亡。這裡每天都有人黯然退役,每天都有人被掃地出門,每天都有人喋血賽場。他們過的是刀頭舔血的日子,他們賺的是真正的買命錢。”
“你做好這種準備了嗎?觀眾做好這種準備了嗎?沒有做好,那就繼續做一個觀眾,這裡不歡迎普通人。這裡是強者的天堂,也是普通人的森羅地獄。只宣傳天堂的美好,那是任先奎這種‘正義使者’要乾的事情,我從來不做。”
任先奎怒髮衝冠。
齊林笑:“還有,你們口口聲聲讓我尊重你們,憑什麼?你們算什麼東西?真正值得尊重的人,從不會開口去討要別人的尊重,比如我。我也不是你心中那種眼高於頂的人,我認識一個女生,15歲那年,她為了學會飛翔,從珠峰上一躍而下,那種大智大勇,在你眼裡只是瘋子吧?我從來沒有對她說過我尊重她,但這樣的人,才值得被我尊重。”
“你們?一群YY到感動了自己的廢物而已。還有空說自己努力,這也配叫努力?切。”
任先奎指著齊林,嘴唇嘟囔兩句,忽然仰天噴了一口鮮血,然後軟倒在地。
裁判近前,探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