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劈死了洛基,程關也是頭暈目眩,鮮血染紅上衣,胸口的劇痛轉為麻木,渾身的麻木。
戴米娜和伯寧翰早已衝了上來,兩人攙扶著他快步進了麗莎茶樓,狼女帶人抬走了洛基和洛亞德的屍體,洛基會的人退去,可是愛看熱鬧的人們還沒有散開,似乎再等程關的生死情況。
程關雖然受傷了,但是心情還行,洛亞德這小子在他的地盤上橫行鬧事,他今天要是不把劈死,今夜定是難眠。
洛基老兒被劈死是自找的,子不教父之過也,或許異界人不懂這麼深奧的道理,但是洛基還敢帶人來為他的狗屁兒子撐腰,那就是找死。
再說了,在普林鎮這個悍匪集聚的山野小鎮,要是不把腰桿子挺直了,不給洛亞德這樣的人一點顏色看看,他們不知道山外還有山。
劈死了洛基和洛亞德,想必日後在普林鎮,敢和斧頭幫以及程關作對的人不多了。
程關被扶上了二樓的房間裡,躺在棉床上,他舒坦地張開身子,胸口要流血就讓它流去吧,先躺著喘口氣再說,洛基老兒的魔蛇劍還真是厲害,若不是宣花斧是上古兵器,估計今天還幹不掉那廝。
以前玩遊戲的時候,常常刷裝備,但對極品裝備的認識很是淡薄,無非就是增加攻擊力和護甲值,今天,他真正的體會到了,裝備的重要性。
要是他今天穿著一件天蠶寶甲或者異界的極品護甲什麼的,也不至於無助到拿肉體去和洛基老兒拼。
他決定了,等傷好了,要慢慢收集護甲,攻擊性武器有宣花斧就夠了,關鍵是護甲。
戴米娜一邊幫他擦拭鮮血,一邊掉眼淚,小丫頭顫顫巍巍的小手在他胸前慢慢遊走,心疼的抽泣聲越來越大。
艾瑪只是站在床畔,時而幫戴米娜拿拿毛巾、遞遞水,伯寧翰和阿德戶則是橫在門前,不讓任何人進來,向來軟弱的胖子今天忽然表現出了少許男人氣概,扛著一把長約一米的大鍋鏟站在門口,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
“程關哥哥,你感覺怎麼樣,還疼嗎?”戴米娜開始吟唱咒語,黃色光雨落入程關的胸口,宛如止疼藥水一般,逐漸消除疼痛。
“疼,當然疼了!不過你這個臭丫頭也真是的,不就被人捅了一劍了,又不會死,你哭什麼啊!趕緊把眼淚擦乾,否則俺一會擰你的大屁股!”程關嘿嘿邪笑,完全不像一個深受重傷的人。
“……”戴米娜臉色一紅,哽咽了幾下,快速將眼淚擦去,然後用心給程關療傷。
“都傷成這樣了,還這麼好色!”艾瑪輕聲諷刺。
“你管得著嗎!站在這裡做什麼,趕緊給哥哥我倒碗水來啊,哥哥我口渴了!傻乎乎的,看著我幹什麼,不爽啊!”程關欲發威,被戴米娜按了下去。
“你……”艾瑪也是本想反抗,瞪了程關許久,但最終還是滿臉不爽地端來一碗水。
程關沒好氣地接了過來,咕嚕咕嚕喝了下去,此時要是有酒就好了,喝上三斤烈酒,矇頭睡一覺,醒來估計傷就好了。
少許,外面傳來嘈雜的吵鬧聲,像是大隊人馬趕了進來,接著便是咚咚的上樓聲。
“讓程關出來!”一個蒼老的聲音在門口響起,原本喧鬧的茶樓變得鴉雀無聲。
伯寧翰顫顫巍巍地來到程關跟前,像是見到閻王一般害怕。
“鳥的,什麼人來了,把你嚇成這樣?”程關冷冷發問,經過戴米娜的一番治療,他的傷口已經不再流血,疼痛也消減了很多。
“巴圖司長!”伯寧翰緊張兮兮的應答。
“靠,什麼鳥球司長!你告訴他,老子有傷在身,他要是想見我,自己進來!”程關鄙視一笑,巴圖司長,說白了,就是普林鎮最大的匪幫,糾集一幫祭司、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