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抓了。”
這話一點兒都不誇張。自打競天那防備生人的命令傳下去,全淦州戒嚴。淦州這裡不比別地,又不是南來北往的交通要道,除了本地人,外來人多是做生意的,來做生意就總有熟人混個臉熟。勐不丁出現個陌生面孔,群眾雪亮的眼睛是逃不過去的。
暗衛們喬裝打扮才進淦州就被盯上了,沒別的,不會說淦州土話,就是會說,他們舉動也不是當地人呀。硬生生被體會了把萬眾矚目的感覺,走在路上有百姓來盤問,進城門時官兵來問,住客棧被客棧盤問,讓小二送個飯,那小二進了屋眼睛賊熘,問七問八。
沒進來一天,暗衛們就受不了了,官差上門了!
衙頭手按大刀,殺氣騰騰:“你們是誰?哪裡來的?來幹啥?咋咱這裡沒一個見過你們?說!認識誰?沒有?帶走!”
暗衛要哭,沒憑沒據就下大牢,能不能不要這麼草率?咱只是路過行不行?行不行?
衙役冷笑,不行!特麼哄三歲娃子呢,你特麼去閻王殿啊,敢從咱淦州路過?
想出幾個說法都沒煳弄過去,暗衛沒了法子,直說,他們是夫家人,來給主母請安的。
就這樣,還是近乎於被押送來的蒼牙山,認識的水匪作證,才送走了那群官爺。
從來沒見過這麼強硬有氣勢的官差,人家仗的還不是朝廷的勢。
暗衛們打心眼兒裡佩服啊,以前嘴裡叫的“世子夫人”現都改口“寨主大人”了。
競天得意的笑:“這是咱自家的地盤,你們不用畏頭畏尾,只管昂頭挺胸出去耍。”
暗衛:…我們是職責使然不能出現在人前,但不是見不得人啊。
聽得海船也到了,兩口子帶著人順水而下到得海邊,就停在與汀州臨近的地方,競天還特地把劉子等當初去買船的人喊上。
劉子去京城告狀後就留在京裡幫忙,才運了些買來的人手到這邊,正趕上。
海船不好上岸,就停在有段距離的水面上。
劉子遠遠望見,激動指著大船:“就是這種,就是這種。寨主,當初給咱看的就是這種大船。”
競天點頭,好威風的大船,三層船艙,多重高帆,高達十餘丈,此時船是空的,船肚子多在水面上,看著又大又鼓,顯然這種船偏重於運貨。
買船的人立在一旁,綢緞長衫,八撇胡,精明的生意人形象。
劉子激動問他:“你花了多少銀子買這船?”
生意人伸出一隻手,手指頭搖搖。
劉子呆了,忽而破口大罵:“五萬?特麼敢要老子九萬一,還是老子請他吃了那麼次飯才給的。這麼欺負老子,看老子不砍了他!”
競天搖頭,嘖嘖:“我怎麼覺得五萬少了呢。別說這手藝,單這麼一大船的木頭都多少錢了。嘖嘖,這大船,要我賣,二十萬。”
劉子一呆,看生意人,真的?
那人笑笑:“生意人嘛,自有生意人的手段。”說完,看了衛同一眼。
這是說他用了手段,這船確實不是五萬這麼便宜的。
衛同笑對競天道:“賠進去的銀子,這不就回來一部分了,早晚全回來。”
他是囑咐了的,世子夫人被坑了私房銀子,想盡一切辦法找補回來。
競天回笑,領了他的情。
劉子更呆,後又沮喪:“我就不是那塊料。”
競天笑他:“你好好一水匪,跟他們比這個。他們能跟咱比?等你拿刀架他脖子上,多少銀子掙不來啊。”
劉子才笑了。
生意人摸摸鼻子不說話,得,您才是無本還萬利呢。
衛同問他:“老楊啊,沒被人發現不對吧?”
老楊搖頭,特別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