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消停點嗎?”天炎氣的滿臉通紅,自己已經不計較這些事情了,可這貨那提不開提哪壺,非往拳頭上撞。
泥鰍被天炎打的眼冒金星,很老實的趴在一旁,自覺理虧,不斷的碎語,辯解自己的行為。
一個多時辰後,天炎傷勢基本痊癒,他必須保持最巔峰的戰力,才能面對即刻要發生的一切。
“真的有這麼糟糕嗎?”泥鰍問道。
天炎點了點頭,內心始終不安,感覺,如今的大羅天域,已經不同一百多年前了。
他畢竟離開大帝宮多年,離去時,雖然很隱秘,但這麼多年過去了,總會被人查出蛛絲馬跡。
紫芒掠去,急速的行駛,奔向大帝宮。
歷經一百多年後,大帝宮秉持仁義禮德教義,宣揚古之大聖賢的品行,吸納八方教派,無數強者皈依,令這方教派迅速的膨脹,逐漸的壯大。
六七十年後,教內諸強想要見一下大帝宮主宰,一代傳奇人物———修羅王。
帝國老將早就意識到了不對,天炎已經離家多年,很久未見其人影,也沒有聽聞隕落的訊息,面對諸強的詢問,只能一再的搪塞。
最後,一部分造反,進行逼宮,想要求見大帝宮主宰。
所有人都意識到了不對,有些人,並不是真心的臣服,雖然明面上,履行大帝宮的教義,但其實卻是一群別有用心之徒。
叛亂者,很快被鎮壓,畢竟,昔日南征北戰的帝國舊部,都是一方強者,實力過人,有得到全教之力的培養,天炎親自講經說道,修為大增,不同往日了。
可是,來自外派的威壓,內部的騷動,很快,大帝宮非為了數個陣營,這個建立僅僅一千多年的勢力,已經名存實亡。
宮門外,一道白衣男子降臨,望著熟知的景象,內心竟提不起絲毫的親切之情。
“變了嗎?”天炎冷笑,瞳孔掠過一道冰冷的目光。
大門破碎,門前並無任何弟子,防禦力空前的衰弱。
一路走去,連綿成群的宮殿群,只存少許的弟子,並不見任何強者。
“這才剛離開幾天啊,就有一群人開始作祟了,那個畜生,敢在本龍地盤上撒野?”泥鰍非常的氣憤,自己好歹也是大帝宮的一位教主,在自己窩內撒野,無法容忍。
天炎臉色沉靜的可怕,腳下聖輝,丰神如玉,白衣勝雪,那雙眸子冰冷刺骨,恐怖的嚇人。
他動了殺意,自己離去不過百餘年,就有人四處作祟,昔日,五百年來的鐵血震懾,看來還是不夠。
一座華麗殿宇內,不是古樸大氣,燒錄著一個道紋,呈現出善惡本義,黑白道圖鋪在地基上,噴薄霞光,神聖無比。
許多人都在大殿內聚齊,氣氛很詭異,殺機無限。
有人冷笑,有人沉靜,有人憤怒,神色各具不同。
“請問,教主如今身在何處,為什麼百餘年未曾見到他?”一派宗主冷冷問道,是天炎離去後十多年,率領全教投靠的強者。
“大帝在閉關,為我大帝宮主宰,不是爾等相見就能見的。”一位帝國老將冷冷回道。
“呵呵,長老,可是外界傳聞,我教宗主現已身死,雖然老夫不想相信,可是宗主一直未出闢謠,這個傳聞,恐怖也不是空穴來風。”
“嗤!”
一位老將眸光熾熱,森冷的可怕,拍案而起,場面一觸即發。
眾人冷笑,幾大陣營無懼,寶光顯露,壓的虛空作響。
“放肆!誰讓你們在這裡胡鬧!”一道冷漠的聲音,在離別百餘年後,傳進了眾人的耳中。
一些人渾身一顫,手中的法器差點掉落在地上。
“修羅…王?”
“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