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了?”不知誰喊了一聲,人群呼啦一聲全向餐廳湧去,動作之迅速,世界短跑冠軍比之也難望其向背。楚留月、凌厲白、劇孟同自也跟了上去。
餐廳內空無一人,不,還有一具屍體,一具無頭的屍體,看打扮,也是餐廳裡的侍者,腦袋開花了一般,頭被人分成了四半,腦漿塗滿了他全身上下和腳下的地板,紅色的血和白色的腦漿混合在一起,紅白相間,竟是美麗異常,只是現在看來,卻分外的詭異。
“你怎麼看?”楚留月問身旁的凌厲白出了這樣的事情,所有人的腦袋裡滿是問好。
“是個高手。”凌厲白點點頭道,他的話無頭無腦的,楚留月卻是瞭然的點點頭,的確是個高手,殺人做到像現在這樣,把殺人藝術化了,不是高手是什麼?
人群中有個人走了過去,想上前看個仔細,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在,手不自覺的碰了碰那具死而不倒的屍體。
“不要碰那具屍!”劇孟同大喊,可惜愛是慢了一步,那具屍體猛然爆炸開來,身體碎片死散飛射,幾個躲閃不及靠得近的人,被噴了個滿身的血和腦漿,饒是他們見慣了生死,依舊是汗毛倒豎,有些噁心的乾嘔了幾下。
“你怎麼知道那屍體是碰不得的?”那個用手去碰屍體的人有些奇怪的問劇孟同,他的臉,有些奇異 的變成了青灰色,面板漸漸泛白起來。其他的人也全都望著劇孟同,是啊,在場的都沒人看出來,為什麼他知道那屍體碰不得?》?
“剛在外面的時候,那個侍者的手碰了我一下,然後就整個的爆炸了。”劇孟同道,他自然是不能說自己能看穿那具屍體的內部情況了。
“呃!”那些被血和腦漿噴到的人,臉奇異的變成了青會色,面板漸漸的泛白,雙手不自覺的抓住了自己的脖子,喉嚨裡發出嗬嗬聲,他們,中毒了,很毒的那種毒。
“你們之中有些帶了孩子進來了?”劇孟同突然沒頭沒腦的問了這麼一句,臉色奇異的有些蒼白。那些人還在發愣中,聽得一愣,不過沒有人笑,他們的練也變得蒼白無比,自餐廳外面,爬進來嗩吶個嬰兒。這裡根本就沒有人帶孩子出來,這三個孩子哪來的?在發生了這麼多詭異的事情之後,所有的人都不敢去碰那三個孩子一下。
“快出去。”劇孟同臉色大變,他從那三個孩子的身上看到了炸彈,強力微縮炸彈,而且快要爆炸了。
一片火雲騰空而起,所有人的臉色變得鐵青,不是中毒,而是怒氣,如此的連環殺招,分明是想致他們於死地。
“最好是別讓我知道你是誰?不然,我會在讓你嚐盡天下痛苦之後,再將你碎屍萬段。”楚留月握緊了拳頭,眼角有晶瑩的淚水滑落,一閉上雙眼,就是那三個孩子的可愛笑臉,是什麼人?竟然如此的殘忍。
幾個人影自煙霧中出現,赫然是剛剛那幾個中毒身亡的人,身上的衣服破爛不堪,身體竟是絲毫無損,嘴角邊有倆顆長長的獠牙露出,他們,竟是變成了殭屍了。一陣腥臭,撲鼻而來,剛剛死裡逃生的人怒了,一片刀光劍影閃動,那幾個殭屍竟是絲毫無損兵器砍在他們的身上,發出一陣金鐵交鳴聲,身上竟的倆個白印都沒能留下,反倒是他們,手被震得發麻。所有人望著那幾個殭屍的眼神中,多少有了些許的恐懼。
“琴。”楚留月道。凌厲白解下背上的古箏,送到楚留月手上。楚留月盤膝坐在地上,古箏就放在腿上,一曲肅殺的《十面埋伏》響起,那些殭屍的動作停住了,身上不時的爆出一個洞,沒有血,在《十面埋伏》達到高潮的時候,那幾個殭屍的身體也炸裂開來,成了一對碎塊。
楚留月急劇的喘息了幾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身體有些發虛的站了起來。自有劇孟同扶著,凌厲白則又把古箏收起,背在背上。眼間的人,分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