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為了瞭解產品的效能,明雅這個科技廢愣是通宵了好幾個晚上去背那些對她來說猶如天書的說明。
幸而皇天不負苦心人,隨著工作慢慢上手,加上她不拘小節的性格,漸漸的開始融入了周圍的人群。
王厲起初沒怎麼留心她的工作表現,直到有一次明雅接到一個越洋電話。
對方一開口就是噼裡啪啦的一通英語,偶爾夾雜一點中文詞彙,大意就是對他們公司的產品有興趣,明雅聽著那老外的語氣,當場就懵了,她大學那會也就勉強過了四級,這麼多年過去詞彙語法一早忘了精光,根本聽不懂那老外在嘀咕個啥。
老外說的也急,噼裡啪啦的大段英文往外倒,最後見她無法勾通,險些就要把電話給摔了。
明雅當時急得就跟個熱鍋上的螞蟻,好不容易逮著王厲從辦公室裡出來,二話不說就把電話遞過去。
王厲愣了下,很快流利的與那人聊開了,不過是兩三分鐘的事,便給公司接了一筆生意。
雖說在結束通話電話以後王厲沒說什麼,可明雅卻羞愧得紅了臉,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她咬咬牙,晚上又多報了一個英語班,每天只睡四個小時,就跟瘋了似的進修自己。
她骨子裡有股不服輸的韌勁,人笨沒關係,她願意花比旁人多出兩倍的時間努力,久而久之從一無所知的職場菜鳥到見了客人能夠侃侃而談,業內術語一茬茬往外冒,儼然就是一副專業人士的嘴臉。
之後王厲似乎有些意外她的進步,漸漸的帶她出去的機會也多了,無形中讓她接觸到更廣闊的世界,也隨之擴大了她原先狹窄的視野。
晚上王厲有飯局,明雅一接到他的電話就明白過來,溜出去買了一套西服,兩人合作了兩年,對方的喜好她早已爛熟於心。
王厲見狀很爽快的接下,回到裡間更換,而趁著他換衣服的時間明雅給保姆打了個電話,交代清楚以後和王厲一同前往了君悅大飯店。
剛進包廂才發現人家已經提前到了。
王厲堆著一臉的笑上去與人握手,寒暄,明雅也招呼了兩句,隨後她把服務員叫進來點菜,要了幾瓶啤酒開始默默旁聽。
王厲自小有哮喘喝不得酒,正巧明雅酒量不錯,又是個女人於是他時常把她帶出來應酬。
他的顧慮她是知道的,公是公私是私,他們都分得很清楚,私下裡如何鬧無所謂,該工作的時候她就不能仗著與王厲有那麼點私交而玩特權。
更何況她領著人家的薪水自然要替人解憂,在這種應酬交際的場合,有個女人確實方便很多。
聽著兩人的交談,明雅勤快的在一旁斟酒擺碗筷,這次對方也帶了一個女伴,明雅在電視上見過她,是某電臺的主持人,能說會道,酒量還不淺,幾杯下去瞬間就把場面給弄熱乎了。
明雅在一旁賠笑,偶爾給王厲擋擋酒,豈料幾杯啤酒下肚兜裡的電話響了。
她擱下水晶杯掃了眼螢幕上的名字,正是在談生意的當口,她本想不接的,卻看到是保姆的來電時心下一咯噔,起身賠了幾句不是,拉開門走了出去。
飯店的走廊上燈光昏暗而安靜,只有幾盞橘色的壁燈透出一股子溫馨。
明雅靠著牆小聲的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家裡的保姆也知道她今晚有應酬,所以除非是曉漁出了事,否則一般不會給她打電話的。
保姆的語氣有些焦急:“方小姐,曉漁發燒了,你快回來看看吧。”
明雅聽罷嚇了一跳,忙給王厲發了一條簡訊便什麼也顧不上的往家裡趕。
也就在她攔下計程車離開的時候,卓然與李學銘齊齊來到這家飯店的正門口。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入大廳,簡單的一襲襯衫勾勒出修身的線條,手腕處的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