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我是他先生。”
沈伯母、沈靖南、紀媽面面相覷。
“她可能會難產,到時候你是保大人還是小孩?”
保大人還是小孩?風兒有危險。七個月的相思等來這一結果。老天,你要報復就報應到我的頭上,何苦害風兒呢?她沒有錯,錯的是我。
“她有這個跡象,我們也只是假設。”醫生解釋著安慰。
“保大人。”龍蘄果斷地決定。
“那請簽字。”
在“丈夫”一欄龍蘄簽下自己的名字,他只希望風兒能夠平安無事。
手術室外的等待是寂靜地,與此強烈的對比來自室內傳來的一聲聲刺耳的慘痛叫聲,揪住所有人的心,擔心產婦的安危。
龍蘄靠在牆角,頹廢的模樣找不出能夠讓人相信他是龍氏的總裁,現在的他只是一個等待妻子的丈夫,等待孩子出世的父親,一個再普通不過的普通男人。
名利、權勢、地位統統都不重要,如果這些能用,他早就衝進去換出風兒,寧願受罪的是他。
“哇……”清亮的小孩哭聲令在場的人倏的睜大眼,豎起耳朵。風兒,風兒呢,龍蘄第一個想到的是風兒的安危。門開了,護士抱著嬰兒出來。“恭喜,恭喜,是個男孩。”
“大人呢?”龍蘄急急地問。
“母子平安。”
所有的人鬆了一口氣。龍蘄的臉上出現少有的喜悅,低頭看著襁褓中的初生兒,他做爸爸了。
“快去看看百合。”沈伯母提醒,接過龍蘄的位置抱著孩子。
第10章(1)
晚上,龍蘄守在病床前,由於病房規定只能留一個人,沈伯母與沈靖南、紀媽他們先回去了。
龍蘄緊握百合的手,生怕一放手她就會從眼前消失。這就是找了多時的人兒,再次的重逢竟然是在醫院,好在是生孩子。
好久沒能這樣靜靜地守著風兒,凝視風兒,她還是那麼美,美得真實。
這些日子的相思終於讓他明白一件事,他不能沒有風兒,他確確實實地愛著這個純真的女孩。他不能失去她。因一時的嫉妒衝昏頭腦,傷害風兒,他真是一個混蛋。風兒會原諒他嗎?風兒。
百合的睫翼掀了掀,悠悠睜眼。“蘄,你怎麼在這兒?”
風兒還是叫他蘄,龍蘄激動地探到百合的面前。“風兒,恨我嗎?怪我嗎?”他想知道,急切地想知道。
百合輕搖,全身無力使她無法多言,只能用她的微笑表示她的回答。她怎麼會怪他,早在沈伯母家就想通了,緣分註定如此,重要的是她是這麼深愛著龍蘄。
又見那百合花般的笑容,她沐浴在春風中溫暖,龍蘄釋懷,很溫柔地說了句:“風兒,我愛你。”
百合怔視龍蘄,他說他愛她,這是真的,蘄愛她,我愛她。已經夠了,還有什麼不滿足的。滾燙的淚水順著眼角流下,迷離的淚眸瞅著堅定的深瞳。
稍稍動了下手腕,“叮”,這是鐲子的聲音,百合記得,記得很清楚。巡視身側——
龍蘄抬高緊握的雙手,在手腕上她發現她要找的東西。她不是把它留在別墅了嗎?
龍蘄知道百合的疑惑,解釋道:“我每天都把它帶在身邊,指望有一天找到你,能再為你戴上。風兒,你還願意要它嗎?”
百合努力地點頭,想承認它的事實,想確定它的存在。恐怕這一夜的淚是關不住了。
病房裡堆滿了各式的鮮花,也坐著好多人。有沈伯母、紀媽、沈靖南、楊臘,當然還有龍蘄。
楊臘是最活躍的一個。“百合,這麼長時間沒見到你,沒聽你叫我外國臘,耳朵裡真癢,總覺得少些什麼。都怪你,靖南,把百合藏這麼久也不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