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想說我也不強迫你了,若是你還想跟我們同行就還一起走吧。”
“既然如此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隨即,上馬的上馬,上車的上車,就好像之前的事情沒有發生一樣。
在離開之前,子息讓鄴風檢視了一下地上死了的刺客,以往刺殺他們的人都很少,如今一下子來了這麼多人,很有可能從他們身上找到線索。
鄴風仔細的檢查了一番,並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倒是凌楚覺察出這些人的衣服內側繡有的鳥的形狀像是衡國的貴族的一種標徽。
“這絕對不可能是衡國的人!”吳恪突然說道,子息隨即又道:“我也是這麼認為的,衡國的國力雖然較燕,楚,敖,離弱些,但是向來是各國不敢輕視的,也很少有人會動他的主意。在沒有任何威脅的時候挑戰比自己實力更高的國家,這絕對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那是燕國了?”
“很有這個可能,畢竟能夠說最後成為霸主的,除了三國之外就只有燕國了。”
“輕易對一件事情做出判斷該不是太子子息做的事。”子息話剛說完,吳恪就說了這麼一句話,子息倒是什麼反應都沒有。他的確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襲擊他們的人就是燕國派出的,但是燕國畢竟是最大的可能,而且在吳恪說出這樣的話的時候,他是更加的肯定了。
既然沒有得到什麼特別有用的線索,大家就只好繼續前進了。馬車漸漸走遠,從後面看著橫屍別國之土的這些人,子息唏噓不已。他希望就算最終他難逃一死,他也要死在自己的故土上,一直看著自己的土地。
至於吳恪的身份和此行的目的,子息雖然不能全然猜到,但是也算知道一二,吳恪很有可能就是衡國派來的,從他當時的反應就能看出來,而他此行的目的定然不是與他們為敵,只要知道這些也就夠了。
和子息一樣,祁昂也看出了吳恪的身份,並且和子息一樣並不擔心吳恪的存在。或許他們最終會成為敵人,但是最起碼現在他們可以做朋友,有吳恪這麼一個朋友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兒。
吳恪的心中對於兩人的瞭解也是日漸的加深,子息一直處於主動的狀態,祁昂則總是什麼話都不會,但是他知道不管這兩個人處於什麼狀態,他們心中所想所思都是他不能輕視的。
本來看起來很舒心的旅程因為突然發生的事情有了一絲的變化,但也只是很短的時間,很快的大家又像什麼事兒沒發生一樣了。
一到新的城市,吳恪主動的找客棧,然後請大家吃了一頓。對於他的行為大家也就是心知肚明,他怎麼做他們也就接受。
因為之前發生的事情,再加上子息說的話,吳恪真的去找鄴風,希望鄴風可以教他些最簡單的東西。
鄴風不知道該怎麼辦就去問子息,子息便讓他教吳恪,只要吳恪願意學就讓他教。鄴風隨即就告訴了吳恪。
吳恪想學,鄴風也教的很認真,奈何吳恪實在不是一個學武的料,雖然是非常努力,卻是連最基本的扎馬步也做不穩。沒辦法,雖然很希望學,但是吳恪最終還是放棄了。
當鄴風告訴子息吳恪的事情時,子息只是哦了一聲就不說話了。鄴風當時就像是明白了什麼似的說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是學不會的?”
子息點了點頭,吳恪這人的確聰明,但是以他現在的心性要學武簡直是不可能。
“那你不早點跟他說,還浪費了我這麼多時間!”想到因為教吳恪而浪費了很多和子息在一起的時間,鄴風就覺得很不開心,要知道他最大的希望就是能夠一直呆在子息的身邊。子息自然知道鄴風的心思,只是有些事情他根本無法不讓它發生。
“他的心性,若不讓他徹底絕望他的心中小小的希望會讓你覺得你更加的麻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