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攻下了。在他們攻下融城的同時,宋國才意識到危險的來臨。遠在都城的宋君聽到這樣的訊息竟是沒有言語,似是早已知曉般。戰爭一直都埋藏在虛假的和平之下,戰爭的爆發只是時間問題。之前的幾次大的戰役跟自己毫無關係所以直到危險來臨才知已經毫無退路。
融城攻下之後,所有的人都感到很是振奮,似乎能夠一直這麼戰鬥下去,但是子息和祁昂都知道這樣的共同戰鬥只是暫時的,最終的決戰會讓這些已然開始熟識的人明白什麼才是戰爭的殘忍之處。
“大軍新勝,太子殿下可有意與我痛飲一番?”
“既然大將軍有此意,我自當奉陪。”
說著兩個人就一起朝著酒樓而去。
雖然現在這個地方已經不屬於宋國了,但是城中的百姓倒是沒什麼異樣,這場戰事太快了,根本沒有人想到會這麼快。
酒樓之中,祁昂要了兩大壇酒,兩個人就喝了起來。
不同地方的酒味道也是不一樣,這裡的酒有種很酥軟的感覺,很他們之前喝過的酒都不一樣,於是他們就不停的喝,不知道是自己真的想喝,還是有什麼力量驅使著他們不停的喝酒。
兩壇酒都喝完了以後他們才發現他們已經喝了那麼多的酒了,也漸漸的有了醉意。
朦朧間面前的人是那樣熟悉又是那樣的陌生,子息伸出手去撫上祁昂的臉,這樣的溫度,這樣的觸覺是那樣的熟悉,可是物是人非他已經許久都沒有感受到這種感覺。在他準備收回手的時候,一隻手卻抓住了他的手,祁昂呢喃著只有子息能夠明白的情愫。子息聽著,一顆心也跟著顫動著。恍惚間過往的一切再一次清晰的展現。
那一夜的樊希到底是什麼樣子的早已忘記,只是記得那一夜那個人將自己帶回給了自己最神的溫暖,他依戀上了那樣的溫暖,所以在之後的日子裡雖然知道兩個人的身份註定了對立還是不忍離去。當祁昂傷害他的時候,他可以傷心可以離開,可是最終還是選擇在祁昂的愛中回去。再後來飛靈死了,雷空死了,一次次的現實將他們兩個分開,可是他們還是能夠在一起。直到敖國皇宮,他的身份暴露,所有的事情才無法挽回了,那一劍的痛在祁昂的身上,也在他的心上。如今,這異國之境,他們之間還能是怎樣的關係。
猛的從祁昂的手中抽回自己的手,子息勉強站起來,意識模糊中努力的讓自己清醒,朝著門口走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一下子就倒了下去,倒在了在門口守著的鄴風的懷中。
“鄴風,鄴風”呢喃間都是鄴風的名字,鄴風嘆了口氣,抱著子息離開了。
酒樓之中,祁昂半醉半醒間依稀記得子息將手從自己的手中抽離,那一刻的感覺似乎是失去了靈魂一般。本來以為自己不會痛了,原來只有面對那個人的時候痛的感覺才會清晰。無言以對,淚空流。
一夜宿醉,兩個人都一直昏睡著,其他的人也只有看著的份兒。
午時,兩個人都醒了,各自問起對方的情況,這才讓所有人都放下心來了。
再次相見已是晚上,兩軍犒勞軍士的大宴之上。兩個人依舊笑語不斷,似乎已然忘記了昨晚的事情。
首戰告捷,全軍上下都期待著新的戰事,但是祁昂和子息都沒有做出反應,似乎他們的目的只是為了佔領這麼一座城池。
而子息和祁昂則是另一般思慮。
攻城之事很是簡單,但是要怎麼做才能讓兩軍同進同退,沒有絲毫的罅隙卻是很難。大家現在看起來的確很是和睦,但是其中小的爭鬥卻是不少。現在這些爭鬥還沒有什麼影響,長此以往很難想象最終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太子殿下對此怎麼看?”
“如此下去還沒到都城我們就會敵對,那樣對你我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