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挪行難以寸步!!哦!算了,不用多說了!我的上帝!!我當時很想知道自己如果從“一覽眾山小”的瞻魯臺上如飛人喬丹般跳下去會摔成個什麼樣子呢?會不會遇到一個什麼化石級別地猿猴救了我的性命還為我用內功療傷,然後再帶我去一個古洞然後成就一身卓絕武功呢?!要不就從玉皇頂順著高高低低陡峭不平的石階滾下泰山,直到滾回泰山火車站甚至滾到火車上再回北京西也都非常不錯!
雖然後來又去了別的什麼孔廟、玉皇廟啊等地方,不過最記憶深刻的就是看日出。
第二天早上大概五點吧,天還是暗沉沉的黑,我們高一腳低一腳地摸到了日觀峰上準備看日出。山顛的大風還是嗖嗖地有些涼地吹著,我緊緊抱著她坐在一起,共同享用著當然是一件軍大衣啦,舉目遠眺東方,慢慢的,光線挪動著細碎的三寸金蓮終於擴大成一條明朗的白線,這一刻,是黑夜與白晝又一度交戰後的分界線,前一秒還是無盡的黑暗,後一秒就看見一點希望的曙光,一線晨曦由灰暗變成淡黃,又由淡黃變成橘紅。而天空裡昨夜的狂風堆砌的連綿寬廣的雲海,也開始波濤洶湧,正瞬息萬變的翻滾著,漫天雲霞也在天地間瀰漫。此時,天地萬物,即將隨之甦醒,山林裡彷彿一下子充滿了生靈的歡欣和喜悅。接著日輪終於忍不住掀開了厚實的雲幕,撩開了五彩的霞帳,冉冉升起在天際,須臾間,浮光耀目,金輝四射,群峰宛如一個個新娘盡披霓裳。最終天地間一片清明。然後呢,就是我倆心情非常明朗激盪下,旁若無人地藉著軍大衣的掩護而緊緊深情擁吻。
之後,因為一路看的得精妙的詩文對聯比如“仰之彌高,鑽之彌堅,可以語上也;出乎其類,拔乎其萃,宜弱登天焉”之類的石刻實在太多了,又有所感慨,我也就恬不知恥地出了幾個蹩腳的上聯讓她對對看,其中有“千山崖上蒼松凌雲”,“於南天門下,曾臆想宇宙之遼闊!”
初晨的陽光照著她的整個人猶如我未來的新娘一樣,我又忍不住重重吻了她幾下,然後她大大出了一口氣,附送一個白眼,依偎在我的懷裡捏了幾下又揉了一番,再伸嘴輕輕吻過來的樣子,然而料想不到的是她居然是逗弄我的!做個樣子就晃過去了!真是讓我從天堂又掉到了地域!鬱悶!她嘻嘻笑了幾聲,又對著我耳朵哈了幾口氣,接著才得意地回應道,“萬壑石間清泉流風”,“至玉皇頂上,更感懷天地乎蒼茫”……
更搞笑的是還記得去泰山火車站旁的超市裡買些貴死人的東西準備回北京西的火車上吃時,我們倆愕然見到一個美國佬用特別標準特別流暢的普通話和他幾個中國朋友一邊走一邊聊天!我們就微笑著對視了一下,都默契地不聲不響地跟著走了一小會,想看看到底怎麼回事,他們可能也都是來泰山旅遊的吧,其中估計是來接站的老外一個朋友的老同學非常驚訝於老外的中文水平!一問那個老外和他同學才知道,原來這老外是抗戰時期留在中國的美國後裔!然後那個老同學呵呵笑著問他:“哎,那你英語水平怎麼樣啊?可不可以去教新東方?” 那老外實在是地道的中國化了,他一拍大腿,然後憤憤地叫道:“嗯?!我靠,英語真太他媽的難學了!!!”……
大三下學期的暑假我們倆則分開做各自的社會實踐,我其實就是仍然在老爸公司打工加上自己寫程式吧,反正叫老爸隨便開個什麼證明我再寫一篇論文交上去過關,OK!就算一個社會實踐了。我也不是很在意。她植物學實習大概要花一個月,和一幫同學老師去了東北地區不知哪裡的林場!搞笑吧!我覺得怎麼放著可以觀賞美麗雪景的去年寒假不去,而現在用社會實踐的名義去浪費暑假寶貴時間呢?…_…#!好像暑假對我這個熱戀的傢伙來說也算寶貴時間吧,因為我們原來在開學後幾天就商量好暑假打算光明正大、昂首挺胸地到她家鄉洞庭湖去看看各路“風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