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惜的是,他發現他做不到。
不是主觀上做不到,而是客觀上難以做到,因為不知為什麼,他根本就無法勃#起。以前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情況啊。瘸子呲牙裂嘴的撲到韓梅身上亂親亂摸,但是毫無用處,在韓梅微笑的注視下,他失去了能力。
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上滾落,他是真的不知所措了,他的理智也在一點點的喪失。
“啊,啊,啊!”瘸子終於爆發了,他撿起一塊石頭,就要朝著韓梅的臉上砸去:“我叫你笑,我看你還笑!”
就在石頭高高舉起的時候,瘸子突然感到脖子一涼,然後有溫熱的液體順著脖頸往下流,他的腦袋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只是看到韓梅雪白的胸前已經一片鮮紅。這是什麼,是血麼?
已經把握不住石頭了,只想著用雙手捂住喉嚨缺口,但是鮮血還是不住的往外冒出來,他想說什麼,但是嘴裡冒出來的都是鮮血。他開始看不清楚東西,看不清楚韓梅柔美的微笑,他伸出手,想要撕破那微笑,可是,力氣隨著血液的流失一點點散去。
在他快要倒下去的瞬間,一塊大石頭飛過來,把他的腦袋砸進了泥地裡。瘸子**的身體抽搐了幾下,終於不動了。
李雨田從一棵大樹後面閃出身來,手裡提著一個用衣服做成的袋子,裡面不斷滲出鮮血,滴滴答答的。李雨田走到韓梅身邊,為她鬆綁,然後收回了剛才擲出的切開瘸子喉嚨的匕首。
韓梅用瘸子褪去的衣物擦乾身上的血跡,對著李雨田好看的一笑道:“解決了麼?”
李雨田揚了揚手裡的袋子說道:“恩,除了啞巴以外,其他的都幹掉了。”說完搬開沾著血肉和腦漿的石頭,看了一眼,確認瘸子已經死透了,然後將口袋往瘸子腦袋的殘渣裡面一扔。袋口鬆開,顯出幾隻帶著鮮血的耳朵。
“還有1個男的,2個女的吧?”韓梅問道。
李雨田點頭,說道:“那叫猴子的已經把他們的部署都告訴我了,真吃不起疼,不過是割掉了一隻眼的眼皮而已。他們都在我們的住處等著,除了啞巴,其他人都不用在意。”
韓梅勉強將撕破的衣服遮住身子,隨著李雨田朝山洞走去。
時間已是下午,但還沒有下雨,島上相對來說溼度沒那麼大。一群小鳥和猴子們,在枝椏上隨著李雨田和韓梅移動,還不住吱吱叫著,彷彿打算去看下一場屠殺大戲。
胖女人和另一個叫阿紅的女犯人已經在洞邊守了好一會了,胖女人時不時的採一些樹葉什麼的在嘴巴里面嚼,只要嘴巴不停,腹內的飢餓感還不會那麼強。阿紅則發燒了,昏昏沉沉的,只是靠著崖壁躲避著太陽,陽光挪一寸,她也挪一寸,除了這個之外,再也不做多餘的動作。
胖女人看到有一隻指頭大小的蜥蜴爬過,一把就抓在了手裡。蜥蜴在胖女人肥厚的手掌裡掙扎,胖女人的內心也在為要不要吃了蜥蜴而掙扎。
一分鐘後,蜥蜴的最後一截尾巴消失在胖女人嘴裡。胖女人砸吧了下嘴,埋怨道:“泥土味重了點。”就在這時,她看到李雨田和韓梅遠遠的走來。
“哎,哎,快醒醒,來了來了!”胖女人拍了拍昏昏沉沉的阿紅,一邊回想啞巴的交代。阿紅眼睛一睜開就天暈地轉,完全只能應付,胖女人說啥,她也只能哼哼幾聲。
當李雨田和韓梅走到洞口的時候,胖女人趕緊扶著阿紅從樹叢中鑽了出來,裝出一副慌慌張張的樣子哀求道:“救命啊,救命啊,阿紅生病啦,求求你們幫幫我們吧!”說到這裡,胖女人忘詞了,還好她聰明,趕緊又補了一句:“沒飯吃好難受啊,求求你們給點東西吃吧!”
李雨田冷冷的走到阿紅邊上,摸了摸她的額頭,點點頭道:“發高燒了!”
胖女人趕緊接上:“是啊,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