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山莊除了柔姑娘,便是您了。但早先您與韓子山大哥聯手,都沒將李公子收服,我們怎麼能不好奇?”她嘴角掛著笑意,斜眼看了看竹姊姊,故意道:“樹嬸不說,其時是讓一個人著急啊唉這倒好,威力無窮的八極太和陣,這次丟人丟大了。嘿不但威力大失,還成了你們饒人的樂園。”
竹姊姊聽了,俏臉通紅,故意岔開話題,問道:“樹嬸,咱們柔姑娘武功不凡,天生驕傲,卻為何會對李公子如此愛護?”梅姊姊不等樹嬸回答,淡淡一笑道:“莫要告訴她。她是拐著彎探聽李公子其他資訊呢。”樹嬸笑了笑道:“竹姊姊你還真把我問住了。我也不知道柔姑娘為何對李公子三番五次相饒,而且還不惜動用天旋地轉磁石洞以及眼前這個修習上乘內息,並可祛除寒熱毒息的銅牆鐵壁屋給他!”
梅姊姊聞言,神色凝重,緩緩道:“不可能沒有原因。”
樹嬸點點頭,道:“若非要找其中原因,我想肯定與負心人有關。但負心人第一次離開山莊是許久之前的事了。據山哥說,負心人後來又來過一次,但也是二十幾年前的事。難道李公子是他的後人?可是兩者模樣差別極大,看上去絕非血緣關係。”
竹姊姊聽了點頭稱是,道:“我在柔姑娘處見過負心人的畫像,確與李公子差異很大。”
幾人正說著,聽黑色屋子內傳來‘咚咚’的敲壁聲。
眾女子聞聲,對望一眼,相視而笑。梅姊姊長嘆道:“他不小心躍入了銅牆鐵壁,進出不得,一定以為我們要害他。但事實將恰恰相反。姐妹們都知道,就連我們也不曾有在裡面待上半天的殊榮,他卻有這等福氣。雨妹妹,去把通氣孔給他開啟。別等到明兒天仙花樹開了後,他卻在裡面自盡而亡。那樣的話,咱們罪責難逃。”
雨姊姊聞言,卻往後退了半步,嘻嘻笑著,將竹姊姊推出,嘆道:“竹丫頭腿腳輕快,還是由她去吧。”竹姊姊白了她一眼後,也不推辭,躍到屋後,拔出青鋼利劍,往黑屋後牆一個離地約有七八尺處的凸起地方,輕輕一挑,黝黑的鐵壁牆上立時出現了一個海碗口大小的通氣孔。通氣孔開啟,屋裡屋外的雙方已然聲息可聞。
李玄敲著牆壁道:“你們怎麼如此卑鄙。若有真本事,放我出去,咱們再鬥千八百招。”
竹姊姊聞言,柔聲道:“李公子還是留些力氣,莫要喊了。我們沒有這個屋子的鑰匙。你若是要出來,恐怕要等兩天後,柔姑娘雲遊回來,只有她才能將這鐵門開啟。”
李玄聽了,微微一怔,心下暗道:“柔姑娘雲遊去了為何先前水姊姊不曾提及此事?”他心念轉動,喊道:“這位姊姊莫要開玩笑了,柔姑娘明明在山莊內,怎麼又出去雲遊了呢?”竹姊姊正要回答,聽梅姊姊道:“竹丫頭莫與他再說下去,一切等柔姑娘回來再說吧。”說著,對竹姊姊眨了眨眼睛,忍不住嬌笑道:“李公子寧願躲在咱們打不開的屋內,也不願拿出幾滴血來祭拜酒窖與酒池子,這真讓人沒有辦法唉我看不如咱們先散了吧,等明兒午時再來看看。”
樹嬸答應一聲,與眾女子往園外走去。
李玄聽她們腳步聲漸漸走遠,忙喊道:“諸位姊姊,莫要走啊。你們先前偷襲我,如今又將我留在這裡,到底要怎樣?”十幾丈外,梅姊姊諸人聽他呼喊相問,嘻嘻哈哈笑著,頭也不回,齊齊出了深藏園,拐過三四個彎,待到了流瀑下方不遠處的那座孤零零的竹橋,這才與樹嬸道別,並約定明日午時之前,再到深藏園聚首。
梅姊姊看著樹嬸遠去,突然長嘆一聲,道:“似樹嬸這般有個性之人,都不願拂柔姑娘的意願,可見李公子絕非凡人。”竹姊姊點點頭,道:“樹嬸暗戀韓大哥多年,又因韓大哥鍾情柔姑娘,而與柔姑娘面和心不合。但願李公子的突然出現,能有意無意的將她們之間的這種關係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