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眼前兩個人,嘆道:“二位也算是成名多年的江湖前輩,竟做如此偷襲不齒之事?”眼前的二人各自戴著一副古怪面具,雖看不清面容,但從兩雙冷冷如刀的眼神來看,絕對是殺人如草芥之人。左側那人聽李玄質問,嘿嘿一笑道:“偷襲!不齒之事?小子,無論用怎樣的手段,能擊倒對手,便是好手段。嘿嘿。。。。。。這個江湖早已混亂不堪,你唱罷,我登場,誰管齒與不齒!”
右側那人不丁不八的站著,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樣子,死死地盯著李玄及他手中的烏神寶劍,冷笑道:“你小子有兩下,能闖過無影石室,又能在瞬間避開我們的陰陽雙龍必殺招式,不錯,不錯。。。。。。”李玄淡淡道:“何用你誇讚!什麼陰陽雙龍必殺招式,我看不過是卑鄙無恥的偷襲手段罷了。”言畢,突然大笑起來,嘆道:“天門山的二位前輩,我很奇怪,你們怎麼能將唿吸聲,隱藏的不著痕跡呢?”
左側那人大笑道:“你不知道?”
李玄盯著二人端詳了片時,見二人臉上戴得面具泛著奇異的黃光,似乎與火焰幫幫主岑不然、鎖喉槍派掌門龍南重先前戴得面具很相似,心下一動,有些恍然道:“是你們的面具幫著隱藏了唿吸聲息?”左側那人點點頭,讚道:“果然心細如髮。”
右側那人看著李玄,轉頭對左側那人道:“既已被他識破玄機,咱們就把這勞什子面具摘了吧!哼,想我們兄弟三人雖然武功未入化境,但也不想憑此面具打敗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左側那人點點頭道:“有道理,有道理。。。。。。不過咱們也沒憑此將唿吸隱藏,最終斬殺了這小子。”說著已將面具摘下,反手拋在樹花叢中。
李玄見二人摘了面具後果然與白鬚老者極為神似,只不過左側老者一臉紅色的鬍鬚,而右側那人卻是一臉黃色鬍鬚。原來可以從紅、黃、白三色鬍鬚中分辨出天門山三兄弟誰是誰。
紅須老者晃了晃手中長劍,道:“摘了面具,咱麼也算不打不相識了。小子聽好了,我們可是哼哈聯手慣了,所以待會取了你的性命,莫怪我們年長欺負年幼,前輩聯手欺負晚輩。”
黃鬚老者看著李玄受傷的肩頭有血水滴落在地上,眼睛不由放著幽光,咧嘴笑道:“大哥什麼時候變得嗦起來了!”紅須老者聞言,正色道:“我看這小子一身正氣,不像是個為禍江湖的樣子,咱們若不交代清楚,他到了閻王老子殿上告咱們一狀,可怎麼好!”
他口中說著,念道:“好吧,好吧!既然要他死,我就不該婆婆媽媽。天上地下,仙鶴神龜,往來去走,與我為伴,念我道心,唿風喚雨,急急如令,聽我調遣。”
十五的月亮十六圓,可此時已近月末,天上根本不該有圓月。李玄抬頭髮現天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枚不同尋常的圓月。圓月本已明亮至極,但當紅須老者念念語畢,這輪圓月變得更加明亮起來。圓月懸在紅須老者和黃鬚老者頭頂,變得大如車盤。
李玄看得驚異,心道:“難道對方是要施展神法異術?”正想著,紅須老者長劍一振,人已飛躍起來。
紅須老者一劍刺出後,匹練似地銀光如流星劃過夜空,炫目的光芒刺的李玄幾乎睜不開眼。他急忙將烏神寶劍橫在眸前,可對方耀目的劍氣無孔不入,即使他遮住了雙眸,又怎能遮住身體其他部位!李玄情知其間兇險,揮動左掌,使出三十六技擊武功中的‘欲擒故縱’招式,將渾身上下牢牢護住。同時,烏神寶劍展開招式,上下翻飛,織成了一片劍網封住如銀的劍光。只是這樣一來,他喘息未定,又不得不被動防守。
月光如銀,劍光如銀,大地似被映成了銀色。
紅須老者出手之瞬間,黃鬚老者也飛身躍起。他手中所持的是一柄金黃色的長劍,此劍打造時融入了些許黃金,看上去不但華貴無比,且炫舞起來,如金色的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