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
“嗯。”杜嘯天點點頭,表示預設。
“因為我兒子也做過和你類似的事,我只是不想讓你失望罷了。男孩嘛,總要做點錯事,才會長大的。而且我知道,即使我不賣給你,你也會從別家弄到。不過我給你的藥,是我特別加工過的,別看藥性挺猛,其實人吃了是不會有什麼問題的,只不過,我沒想到你拿去給狗吃。”老掌櫃道。
“你兒子,剛才那個大牛大叔?”杜嘯天驚奇的問題。剛才杜嘯天是有聽到那個大牛叫老掌櫃為爹的,只是那大牛看起來傻不啦嘰的,沒想到也會玩這套。
“不是大牛。大牛是我從山上撿回來的,我的兒子抗日時戰死了。”老人緬懷道。
“抗日!”杜嘯天倒吸了一個冷氣。抗日戰爭離現在最少過去五十年了,就算老掌櫃的兒子十幾歲就上戰場,那加起來也有近七十年,那老掌櫃現在幾歲?
八十?九十?杜嘯天怎麼也沒辦法相信眼前這個看起來最多六十的老人會有那麼大的年紀。不過他知道老掌櫃沒有必要拿這種事騙他。
“老掌櫃,您今年多少歲了。”杜嘯天本不想問,但還是忍不住問道。
“我,呵呵,我今年九十六了。”老掌櫃笑呵呵的說道。
“九十六!”杜嘯天差點沒蹦起來。這也太扯了吧。
以老掌櫃現在的樣子,說他六十九會有人信,畢竟現在生活好了,人也沒有以前那麼顯老。可是說九十六,估計相信的人不會超過百分之一。
“九十六呀,唉,還記當年騎竹馬,轉眼就是白頭翁了。我也快要到下面和我一家人團圓了。”老掌櫃嘆息道。
“沒那麼快,按你老的身板,再活他個幾十年一點問題都沒有。對了,你老是怎麼會到這裡開藥鋪的。”杜嘯天看話題有些傷感,於是轉移了話題。
“嗯,藥鋪呀,讓我想想。那年我兒子,老婆先後去世,我一個人了無牽掛,就四處亂走。那時候到處都在打仗,非常亂。有一天,我在野地裡被毒蛇咬了,本以為死定了,誰知道醒來後,卻發現被一個老道給救了。老道問我想不想學藥,我當時也沒地方去,於是就同意了。後來老道死了,我就來到了這裡,開了這個藥鋪。”
老掌櫃說得簡單,杜嘯天卻從中聽出了那份歷經的滄桑。如果不是聽老掌櫃說,他還真不知道,這個藥鋪居然已經有幾十年的歷史了。
“那大牛大叔呢?”杜嘯天見老掌櫃談性很高,於是就繼續問道。他看得出老人家挺孤獨的,陪他談談心,也算是對他出力救治小白的一份回報吧。
“大牛呀,那是個可憐的孩子。那年我到山裡採藥,無意中在一個山洞裡發現了他,當時他跟著一群野豬生活。我覺得他這樣下去不行,就趕跑了野豬,把他帶回來。慢慢的教他一些人類應該懂的事。
時間久了,我發現了一個問題。大牛那孩子,跟了我五年,居然一點個子都不長。我帶他回來的時候,他已經有五、六歲孩童那麼高了,可是五年過去,他還是五、六歲的樣子。我覺得奇怪,就給他詳細的做了各種檢查,最後才知道,他因為與野豬生活過,所以得了一種病,醫學上叫做。。。。。。”
“袖珍人。”杜嘯天突然插話道。
“嗯,你也知道袖珍人?”老掌櫃有些意外的看著杜嘯天。
“後來呢,大牛大叔是怎麼長大的?”杜嘯天有些激動的問道。
“後來我翻閱了老道留下的典集,發現裡面記載過這種病例,於是就試著給大牛治。。。。。。你這是幹什麼?”
“老掌櫃,我求你個事,你一定要答應我。”杜嘯天流著淚說道。他已經不用聽老掌櫃說後面的話了,大牛現在身高至少一米九,老掌櫃肯定是成功的治好了大牛的病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