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怎麼了?怎麼會變成這副德性?
看著病懨懨躺在床上的佳人,米歇爾急得有如熱鍋上的螞蟻,他第一次嚐到什麼叫做心如刀割的滋味。
輕捧起她的小手,心疼地在她掌心印下深深的一吻,他發誓,以後絕對不會再讓她這麼痛苦,即使得付出他的生命。
這個大色狼,竟趁她睡著時佔她便宜,不要臉!
夏莎生氣地睜開眼,想舉起另外一隻手給他一個大鍋貼吃。
只是,她一出手就知道……慘了!
她的身體怎麼軟綿綿的?連最簡單的抬手都覺得好吃力……
她的身體才一有動作,守候她一天一夜的米歇爾馬上發覺。
他握住她無力的小手,同時雙眼對上她的。“你……”
她怎麼了?怎麼一副想殺了他的樣子?
“你什麼你?”夏莎不客氣地罵回去。奇怪,她的聲音怎麼比鴨子叫還難聽?
聽到她這麼“有磁性”的聲音,米歇爾終於可以肯定她是真的清醒過來了。
“太好了,你真的醒了!”他抱著她又親又吻的,高興的不得了。
“喂,你幹什麼?快放開我!”被摟得喘不過氣的夏莎,拚了命地大喊著,不過怎麼她的大叫卻像只貓咪在低嗚,而且她極力掙脫的舉動,卻像是在他身上磨蹭?
她是怎麼了?
感受到懷裡人兒的輕微抗拒,米歇爾才驚覺自己的行為對一個病人是多麼激烈,他趕緊鬆開對她的環抱,並抽過一個枕頭墊在她背後,讓她能舒服地靠著講話。
“你怎麼﹃又﹄在這裡?米歇爾先生!”用力地強調那個又字,不過這也讓她皺緊眉頭,因為她那難聽到不行的聲音。
“你忘了?”
夏莎懷疑地側眼看他,“我忘了什麼?”
“你昨晚發了高燒,是我請醫生來替你打針……”
“昨晚?咳咳……”她大聲尖叫,卻惹的咳嗽連連。
米歇爾心疼地拍拍她的背,卻被她抓住了手,“我昏睡了一天一夜?”
“嗯。”她幹什麼那麼緊張,難道有什麼事是她必須要做的?還是……有什麼人是她要見的?一想到這個可能,米歇爾的臉拉得老長。
夏莎沒注意到他的心情起伏,因為她已經急得團團轉。
“慘了慘了,我死了!電影怎麼辦?”她突然跳下床,趿著拖鞋就想往外跑。
“你給我躺下,不準動!”
米歇爾如雷貫耳的大吼,嚇得她趕緊丟下拖鞋,躺回床上。
睜著一雙驚慌的大眼,夏莎顯得無辜極了。
“你……”他兇什麼兇?他又不用拍電影,怎麼可能瞭解她心情!
看到她荏弱地躺在病床上,米歇爾心又軟了,連聲音也變柔了。
“你不要緊張,卡斯特已宣佈等你身體痊癒之後,再開始拍戲的工作。你就安心養病。”
米歇爾沒有說的是他威脅卡斯特不得工作,那兇狠的模樣只差沒有拿著槍對著他的太陽穴,當然卡斯特沒那麼傻,馬上點頭答應。
“喔……”聽完他的解釋,夏莎這才放下一顆急躁的心,也讓她想到另一件事。
“等一下,你不要轉移話題,你到底是怎麼進來我房間的?”
米歇爾沉默不語,不知道該如何向她解釋自己的一切行徑。
“快說!”夏莎催促著,不肯放過他。“否則我馬上請警衛上來,要不我要求換房,這麼不嚴謹的住宿品質,我是住不下去的!”
如果這樣的事件不斷髮生,她的名聲還能保住嗎?
聽到她連換房都說出口了,米歇爾這才趕緊招認。他指著連通兩人房間的那扇門,不敢看她會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