腎虛,因此也結識了不少好色的領導幹部。如今,雖年已四十出頭,但其風騷勁兒絕不輸於年輕女性,難怪一貫正經的邢書記都被她搞得暈暈乎乎的了。
“蠕頭蠻……”峨眉老尼嚶嚶的淫笑兩聲,伸手自客房掛於牆壁的日曆上扯下一張薄紙片,除下邢書記的襪子,然後將紙片撕下兩小塊,沾上口中唾沫,小心翼翼的貼在了他雙腳心的湧泉穴上,隨即彎下身子,用嘴對著紙片輕輕的吹著氣……
須臾,眼瞅著邢書記的褲襠緩緩隆起了,老尼微微一笑繼續吹著氣,心道,什麼“蠕頭蠻’附身?只要是男人,還不都一樣的勃起……
湧泉穴乃人身腎臟經絡主穴,凡男人熟睡之際,紙片沾水貼而扇之,其人必做春夢,繼而勃起,直至遺精,老尼曾以此法治癒過不少老幹部,使他們重新煥發了青春,幹工作也格外的精力充沛。
峨眉老尼伸手熟練地解開了邢書記褲子上的紐扣……
“哼,峨眉老尼,果然淫蕩無比……”驀地,老尼彷彿聽到有人嘿嘿說道。
“誰?”老尼吃了一驚,忙回頭四顧,屋子裡面並沒有其他人……
“別找啦,我是蠕頭蠻。”那聲音道。
峨眉老尼的目光落在了邢書記的臉上,見他仍沉睡未醒。
“你就是附在邢書記身上的那個邪物?”老尼悄聲問道。
“那又怎麼樣?”邢書記的嘴唇微微翕動了幾下,但眼睛仍然是閉著的。
峨眉老尼凝神一想,立刻便明白了,衛道長以茅山術通靈可以與蠕頭蠻交流,自己則不能,因此那邪物便借用邢書記的嘴巴說話了,就像民間鄉下的黃皮子附身一樣。
“蠕頭蠻,你能現身讓老尼瞧上一瞧麼?”峨眉老尼笑嘻嘻的問道。
蠕頭蠻沉默不語。
老尼想了想,突地縱身上床撲到邢書記的身上,一面解開他的中山裝紐扣,一面咯咯的笑道:“那好,老尼就看看你這邪物究竟躲在哪裡……咦,這是什麼?”她驚訝的自邢書記上衣口袋裡摸出一個拳頭大小的骨質骷髏頭,湊在月光下仔細的端詳著,倏地,手中感覺到了一溫一涼兩種氣場直透掌心勞宮穴,令她駭然不已……
老尼感覺出來,這可絕對不是一般的生物氣場,而是某種純自然的陰陽之氣,奇怪,這明明像是縮小了的人類骷髏頭嘛,總之,一定是個寶物,用來練功,應該是再好不過的了。
峨眉老尼此時已沒有了閒情逸致,她將骷髏頭揣進自己的衣袋裡,然後輕手輕腳的爬下床,迅速的拉開了房門,一溜煙兒似的跑了出去。
她沒有返回住院部,而是連夜直奔五老峰而去……
天亮了,衛道長走出客房,驚訝的發現隔壁邢書記的房門是敞開著的,走進去一看,邢書記仍在呼呼大睡中。
“喂,邢書記,天亮起床啦。”衛道長上前推了推他。
邢書記悠悠醒轉,晃了晃腦袋,嘖嘖說道:“這桑落酒的後勁兒好足啊……”
“蠕頭蠻。”衛道長說道。
“你說什麼?”邢書記驀地愣了一下神兒。
“貧道是說,你體內的邪物是‘蠕頭蠻’。”衛道長補充說道。
邢書記聞言心中大吃一驚,這老道怎麼會知道的?
“邢書記,”衛道長接著說道,“昨夜,你睡熟了,貧道以茅山通靈術與那邪物進行了交流,它自稱‘蠕頭蠻’。”
“它還說了些什麼?”邢書記不動聲色的問道。
衛道長思忖說道:“這邪物極具靈性,而且思維敏捷,還能夠記住人……”
“記住什麼人?”邢書記心中生怕蠕頭蠻口風不緊,亂說一氣。
“它說峨眉老尼真的很風騷。”衛道長皺了皺眉頭,厭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