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感興趣,還要求我們馬上派專人送過去呢,並且特意交代了一定要活的。”齊警官萬分惋惜的說道。
溫局長慍怒的目光瞥了客家嬤嬤一眼,責備說道:“李大嫂,當時你把蟲子扔進了灶坑,也是忒急了點,物證滅失了,我們縣局在省廳好沒面子,關鍵是,這條怪蟲很可能就是本縣多年來多起無頭命案的重要線索……”
客家嬤嬤冷冷一笑道:“想要‘蠕頭蠻’麼?再大的也都有……”
“在哪兒?”溫局長與齊警官聞言立時緊張了起來。
“在哪兒?”溫局長與齊警官聞言立時緊張了起來。
客家嬤嬤淡淡的問道:“你們縣類似的命案總共有多少起?”
齊警官想了想,回答道:“自47年農安縣解放以來的三十五年裡,總共發生類似命案七十起,平均每年有兩起,都是青壯年男子。”
“如果從‘九一八’事變開始算呢?”客家嬤嬤說道。
“我們曾經查閱過日偽時期和國民黨統治時期的檔案,期間十六年共發生過三十二起,也是一年兩起,好像是有某種規律似的。”齊警官扳著手指頭說道。
“這些案件都是無頭案,查不到任何的線索,這讓我們縣局在全國公安系統內抬不起頭來啊。”溫局長心情格外沉重,一仰脖灌了一大杯高粱燒酒,醉醺醺的說道。
“這一百多起案子破起來其實很簡單。”客家嬤嬤不經意的說道。
“你說什麼?”溫局長和齊警官愕然道。
客家嬤嬤含蓄的一笑,說道:“自‘九一八’事變以來,黃龍府,對了,是農安縣,總共發生了102宗類似的命案,平均每年兩起,死亡人數102人,而且死者都是青壯年男子,屍體無一不是胸腔塌陷,眼球爆出,世上沒有任何一個連環殺手,能夠在五十一年裡連續不停地在同一個地區用同一種手法作案,並且任何線索都沒有留下。”
“不錯,那兇手簡直就不是人。”溫局長說道。
“你說對了,這不是人類所為。”客家嬤嬤點頭道。
“不是人類?”溫局長咧開嘴巴笑了,搖頭晃身子不無譏諷的說道,“難道是鬼麼?”
“就是那不人不鬼的‘蠕頭蠻’乾的。”客家嬤嬤正色道。
齊警官和溫局長愣了愣神兒,目光緊盯著嬤嬤,等待著下文。
“1931年,‘九一八’事變前,有一個青年男子從關內回到了自己的家鄉妖窩鋪屯兒,從那個時候起,附近數十里範圍的村莊之內,每年都會莫名其妙的死掉兩個青壯年男子,時間是在夜半子時,死狀極為恐怖,甚至家屬都不願意張揚,按當地的習俗早點入土為安了。但是,沒有人知道,每一個死者的體內,都存活著一條‘蠕頭蠻’幼蟲,在黑暗的墓穴裡吞噬著死者的內臟,蠶食其強壯的肌肉筋腱,汲取著男人的精元之氣,緩慢的發育成長著……”客家嬤嬤娓娓講述著,如親臨其境般。
齊警官與溫局長面面相覷,驚訝道:“你是說就在那些死者的墳墓裡?”
“不錯。”客家嬤嬤說道。
溫局長哈哈大笑,指著嬤嬤說道:“李大嫂,你可真會編故事啊……”
“挖出來看看不就知道了。”客家嬤嬤淡淡的回答道。
溫局長搖搖頭,嘲諷道:“李大嫂,人死了在地底下生蛆和腐爛,這是毫無疑問的,但是幾年後便只剩下一副骨頭架子了,你所說的那些‘蠕頭蠻’若是真的存在,幾十年下來,要吃沒吃,要喝沒喝的,還不早就餓癟了?”
客家嬤嬤語氣平靜的說道:“老嫗當初曾經告誡過齊警官,這‘蠕頭蠻’是會害人的,千萬要加小心,最後結果如何?如今老嫗又說,那些死者的墓穴裡生長有大個的‘蠕頭蠻’成蟲,你們還是不相信,那就隨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