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放進去的人緊接著到一處石門,從石門走過,偶爾發出一兩聲尖銳的鳴叫,這會立馬招來守衛們的注意,直接被帶離盤查,鍾雁冰想了想,這應該是在檢視是否帶著特殊的賭石裝備。
鍾雁冰看得差不多了,他用力擠開面前的黑壓壓的人群,邁步出去。
身後頓時一片亂哄哄的私語。
鍾雁冰不管其他,找了一處入口就過去了。
前面進去了兩人,鍾雁冰等了一會,便輪到他了。
“敢問是哪門的高徒?或是哪家的小少爺麼?”管事的守衛見多識廣,一瞧鍾雁冰小小年紀,就要入場,應不尋常,十分客氣。
鍾雁冰不想與他多談,淡定地掏出了程昆的令牌,遞給那管事的。
那管事的接了令牌,略以辨別,先是訝了一下,轉而點了點頭,隨後拿來一塊特殊石頭,在令牌上劃了一下,不留一絲痕跡。
“原來是墨海的人,失敬,失敬,裡面請!”
鍾雁冰沒想到如此順利,舉步向前。可剛一邁步……
“等一下!等一下!”
突然身後有人喊著,鍾雁冰也不由嚇了一跳,停住了腳步。
“是有什麼不對麼?”鍾雁冰心道,“這令牌本來就是他殺人奪來的,不會是有墨海的人看出了什麼不對吧?”
只見他身後跳出來一人,不是旁人,是那四大保鏢之一的冷血書生——王家雷。
王家雷一見鍾雁冰,便十分熟悉地說道:“我說師弟!你怎麼就與我們走散了呢,你年紀輕輕的,要是在島上出了什麼事情,叫我們回去怎麼跟師父交代啊!”
鍾雁冰詫異,剛要說話。
王家雷緊跟著道:“哈哈,小師弟你幾日不見我們,怕是想得緊了,話都說不出了吧?別急,還有更高興的哩!你其他三個師兄也都來了,喏。”
老遠處的另一個入口那邊,急急忙忙跑過來三個人,鍾雁冰一瞧,還能有誰,當然是四大保鏢其餘的三個極品人物了。
這幾個人本來就心疼靈石,勉強湊夠了數,那王家雷老早就關注著鍾雁冰,一見他有令牌在身,且准予透過了,便直接從身後跳了出來,他一出來不緊,另外三個傢伙一被招呼,呼啦一下子也全都奔過來了。
袁乘玉呵呵笑著,張自語立在當處,劉殿緣呼呼地喘著粗氣。
管事兒的守衛愣了,問道:“這幾位是?”
書生王家雷接話,道:“哦!在下王現擂,我們都是墨海的人,是我小師弟的師兄,賭石大會的盛況實在難逢,家師叫我們幾個帶上小師弟也來長長見識,不想小師弟貪玩兒,剛到島上便走丟了,而令牌一直在他身上,我們一想,他定會在大會上出現,這不候著了麼?嘿嘿。”
果真是書生啊,出口成章,信口雌黃,面不改色。什麼王現擂,是現場胡累累吧。
鍾雁冰明白了,十分無語,所以也就沒話可說。
“只是……幾位就一塊令牌麼?這……”那管事的守衛有些為難,道。
肥和尚劉殿緣聽了,提了老高的嗓門大喝道:“怎麼!不行麼?我們出來時師父就給了這麼一塊!這事兒還能有假麼?墨海不才,倒不會與大石島有什麼過節,不過要只是你這麼個小子,我墨海能淹死你!”
這一連串的呼喝,將管事的嚇慌了神兒了,要說他也在這裡當了三屆的差事了,還沒見過這麼彪悍兇猛的。
“磨磨唧唧想什麼?當你也墨海的呢?行不行啊?痛快點!”劉殿緣又喝了一句。
“既然幾位都是墨海門下弟子,我大石島上層也一直與你們墨海交好,幾位請吧。”
“算你識相!”肥和尚老劉哼了一句,走了進去。
“走吧,師弟。”冷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