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蛹炸開了,而狂叟並不在裡面。
“金蟬脫殼。”李越一回過神,身後的幾名陰陽師已被狂叟用鐮刀給割下了頭顱,倒下的身體瞬間化為飛灰。
呂全和武哥順勢飛來,只見靈兒將劍射出,橫空截斷狂叟操縱他們的絲線,二人瞬間恢復死狀,靈兒一見,大叫起來:“不····怎麼會這樣,大哥,武哥。”
“礙事的女人。”狂叟手持鐮刀,身影一閃,瞬時來到靈兒身後。
鏘的一聲,鍾無劍擋下了這奪命之鐮,說道:“對一個弱女子下手,你好卑鄙。”
“卑鄙?說得好。”狂叟往後一跳,大鐮刀就往鍾無劍腦袋削去。
“還有我。”李越從背後襲來,狂叟鐮刀一收,一拍翅膀飛到空中,這本來是他的優勢,但現在卻成了他致命的弱點。
“陣法流轉,結界化形,劍無蹤。”
“陰陽兩合,天元地穢,走萬鬼。”
鍾無劍和李越各結手印,腳下星辰步流轉,這正是劍宗與御鬼世家的合招——鬼舞鴉殺陣。
“什麼?”狂叟此時就像驚弓之鳥,陣一起,風雲變色,想走已是走不得了。
無數的黑鴉從虛空飛出,黑影夾雜著劍氣四處飛射。
“啊·····”狂叟慘叫一聲,從空中跌落下來,翅膀破爛,身上更是沒一處完好的,已是瀕臨死亡的邊緣。
“你···你們別得意,陰界已大開,血教重獲聖威的日子不遠了,哈哈···”隨著狂叟的大笑,他的身體整個化為塵埃,一顆紅色的珠子擊向空中,那是狂叟的魂珠,魂珠若不滅,狂叟還會再生的,鍾無劍驅劍射向魂珠,卻被一股氣息震了下來,竟是鬼勢。
天空烏雲翻滾,四周陰風大作,甚是死神降臨一般,突然,嘎嘣一聲,結界破碎了,外面的天空竟是那麼晴朗,不知什麼時候,輪迴界和陰界都已被關閉,像是從來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若不是看見靈兒還在,鍾無劍也懷疑這一切是在做夢,這到底怎麼回事?
此後,荔灣廣場事件一直都是宗家未解之謎。
·····
“靈兒叛逃出宗,勾結血教,意圖破壞三界平衡,應當處死。”十長老眼神凌厲的盯著天機,似乎一天不殺人,他的心就無法平靜。
“不準,我有足夠的理由證明靈兒的無辜····”天機早已料到有這審判會的到來,現在正是他大放厥詞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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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兒,留下來嗎?”鍾無劍背朝夕陽,對著靈兒問道。
“我不留下,去哪裡?鍾無劍,你這是想我走吧。”靈兒一臉嚴肅的反問道,看著鍾無劍一副被問傻了的表情,突然噗嗤一聲,笑了,“開玩笑啦。”
其實這才是她一直想要的吧,那平淡,那抹沐浴在夕陽下的身影。
很顯然,天機的詭辯論取得了好成績,為靈兒贏得了機會,但靈兒還是被剝奪了陰陽師的身份,以半年時間作為觀察,若這半年,靈兒有任何不軌的行為,立即處死不論。
“無劍大哥,你又欠我一個人情咯,該怎麼報答我是好啊?”夜晚,天機,司馬俊,鍾無劍和靈兒四人一起喝酒,鍾無劍不得不承認,天機的功勞真的很大,僅對他而言,沒有他就沒有靈兒的一天,也沒有能坐在這裡一起暢飲的機會,對於天機,他真的十分感激。
“說吧!只要我做得到的,一定答應你。”鍾無劍說道。
天機一聽,原本因酒精而變得迷茫的眼神突然直勾勾的盯著鍾無劍,說道:“我只希望你考慮清楚你站的地方。”說完,再次醉醺醺,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你喝太多了,別喝了。”司馬俊搶著天機的酒杯。
天機的話讓鍾無劍為之一振,好簡單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