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母沒好氣地說道:“你幹什麼去呀?”
“我給他們做個見證。”方彤笑嘻嘻地說道。
“你這一天不能有個老實氣呀。”方母一臉的不悅,跟著看向丈夫,說道:“忠國,你也跟著去一趟,等把倩倩送回家之後,就帶著彤彤回來。”
她根本不相信張禹的話,只是擔心出去瞎折騰,別出什麼事,所以才讓丈夫跟著。
方忠國自然明白妻子的心思,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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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禹、聶倩、方忠國坐上方彤的寶驢,這檔口,方濤已經開車走了。張禹趕緊說道:“快跟著他。”
“好。”方彤答應,一腳油門追了上去。
張禹怕她開的太快,提醒道:“別離的太近,保持一定的距離。”
“知道。”方彤點頭。
見張禹這般指揮,坐在副駕駛的方忠國露出不悅之色,說道:“不是送你和倩倩回家麼,跟著方濤做什麼呀?”
“萬一他有什麼事,咱們好來得及救他。”張禹正色地說道。
“哈……”方忠國不由得仰天打了個哈哈,不屑地說道:“能有什麼事呀?年輕人要腳踏實地,別一天到晚胡說八道。這樣的話,永遠幹不成大事,誰家的父母願意把女兒嫁給你呀。”
“我不著急成家。”張禹一本正經地說道。
“真有意思。”方忠國搖了搖頭,說道:“彤彤,別跟他發神經,在前面道口左拐,先送倩倩回去。”
瞧他的意思,壓根就沒把張禹跟方濤打賭的事放在心裡。
“爸……咱們還是聽張禹的吧……”方彤扁著小嘴說道。
見女兒還敢這麼說,方忠國狠狠地瞪了女兒一眼,若非方彤正在開車,只怕現在就要教育一番。他氣鼓鼓地說道:“好好好……要跟就跟著吧,我也想看看,到底能出什麼事?烏鴉嘴!”
方透過吐了吐舌頭,自己還滿心裡期待哥哥出點事呢。當然這話她不敢說,她繼續開車,在後面不遠不近地跟著方濤的車。
蔣雨霖的座駕是布加迪威龍,他的車跟在方彤的車後面。
一邊開車,他一邊說道:“你為什麼一定要湊這個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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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想看看張禹的相術準不準,那個叫方濤的人會不會出事。”華雨濃說道。
“你也信這個?”蔣雨霖微微搖頭。
兩個人是在英吉利認識的,華雨濃從小就是在英吉利長大,接受的是西方教育。所以在蔣雨霖看來,華雨濃不應該相信東方的風水相術。
“那你相信再讓你的牛跑一次能贏得了馬嗎?”華雨濃反問了一句。
“這個……”蔣雨霖遲疑了一下,跟著恍然,說道:“你的意思是,上次那頭牛之所以能贏,全是張禹搞的鬼。”
華雨濃輕輕一笑,說道:“不是他,還能是誰。”
“這倒也是。”蔣雨霖跟著想起一事,說道:“當時在比賽之前,你就押了十萬張禹贏,難道說那個時候你就知道他有這個本事。”
華雨濃搖了搖頭,說道:“我哪有那個本事,但是我相信我的眼光,一個人在說大話的時候,絕不會那麼自信。同樣我也是在賭。”
“那你說,這次誰會贏?”蔣雨霖問道。
“如果沒有把握,我會下注嗎?”華雨濃笑道。
最前面的方濤,真是一點也不相信自己會出事。但是心中還在嘀咕,“他小子真是個喪門星,也不能說點好的。還有方彤這丫頭也是,在哪認識的朋友呀,還要跟他處物件。別說我二叔不能答應,就是我這關也過不去呀!”
想是這麼想,他開車的速度卻是不快,似乎是擔心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