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其真容,只是聞到了味道,已經一聞傾心,為之瘋狂。
淡淡的香氣鑽入鼻孔,徐君皺了皺眉頭,好奇的向臺中央望去。他選的這個廂房位置極好,離臺子非常近,所以才能聞到香味。不然即使陳可兒真是個香寶寶,他也聞不到。
難以言喻的琴音迴盪砸金鳳樓內,宛如來自靈魂深處的天籟之音。時而清脆含蓄,時而瀟灑飄逸。時而如山澗泉鳴,時而又似環佩鈴響。徐君恍若置身山谷幽蘭,依稀看到霓裳仙子翩然起舞,小溪泉水叮叮咚咚。直到琴音消失良久,他才回過神來。
盛名之下無虛士,陳可兒果然名不虛傳,單這手彈奏的本事,都可以冠絕天下了。可惜徐君不是從前的徐家三少爺了,若換成一年半前,他肯定會不惜一切代價,一定要和陳可兒來上一段美好的回憶,但現在他實在沒那個興趣。當然,所謂的美好回憶指的是精神上,他可是純潔無比的乖寶寶。
老。。鴇。。子推門而入道:“恭喜公子,賀喜公子,陳可兒姑奶奶決定今晚見你。。”
“不是吧?”徐君詫異的眨了眨眼睛,他怎麼覺得這事這麼不靠譜呢?陳可兒都不知道他是誰,莫名其妙就要見他,難不成是欣賞他的才華,關鍵他也要有啊。
徐君狐疑道:“本少爺吩咐你的事查出來了嗎,該不會陳可兒就是本少爺的妹妹吧?”
“公子,你真會說笑。陳可兒姑奶奶從小在蠻荒長大,怎麼可能是你妹子啊。”
“蠻荒?”徐君瞳孔一陣抽搐,這老。。鴇。。子明顯心中有鬼。才會情急下說出了陳可兒的家鄉。譚彩貓曾經告訴過徐君,這封密函落款處的印記。應該是匈奴部的印記。而像陳可兒這種名。。ji,自然會舞文弄墨,種種跡象表明,陳可兒還真有可能是寫密函的那個人。
老。。鴇。。子似是知道自己說漏了嘴,她面色慘白道:“這位爺,剛才老奴的話,求你千萬不要告訴陳可兒姑奶奶,她不喜歡別人知道她的過去。”
畫蛇添足。徒增敗筆。老。。鴇。。子的反應,更讓徐君確定陳可兒有問題,他點了點頭道:“你放心,本少爺一向憐香惜玉,捨不得讓你受傷。”
“多謝公子,請公子跟老奴到陳可兒姑奶奶的住處吧。。”
徐君跟在老。。鴇。。子身後,兩人來到了陳可兒的住處,老。。鴇。。子道:“公子請進,陳可兒姑奶奶正在屋子裡等候公子。”
徐君點了點頭,推門進入。大大咧咧的一屁。。股坐在陳可兒對面道:“說吧,想見本少爺做什麼?本少爺先宣告,一不會吟詩作對。二不會品茶下棋,三不會彈唱跳舞,四不會猜謎作畫,你找本少爺想幹嘛?”
陳可兒姿勢優美的剛拿起一杯茶水,抿了一口,聽到徐君的話,一個沒忍住嗆了一下,噴了徐君一臉。
徐君抹了一把臉上的茶水,面色不善道:“還有這種服務嗎?你怎麼不直接吐本少爺嘴裡呢?”
陳可兒的面色瞬間變得陰晴不定。她一向接待的客人,多是風度翩翩溫文爾雅的才子。或是滿腔熱血的好漢,從沒見過像徐君這種客人。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她強作鎮定,遞給徐君一塊手帕道:“公子說笑了,奴家只是見公子形單孤影,想和公子談談心。剛才十分抱歉,是奴家失禮了。”
“哦,原來是看本少爺孤單啊,街上孤單的人多了。本少爺是不是還要謝謝你啊,你想談什麼呢?”
徐君的語調,明顯有挑釁的意味,他認定對方就是寫那封密函的女人,自然不會有什麼好氣。陳可兒掩面裝作微笑,實則是為了掩飾自己的怒意,她柔聲細語道:“公子想談什麼都可以,奴家聽公子的。”
“聽我的嗎?那好吧。你用的什麼香草,為什麼身上味道會這麼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