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是什麼好事,卻也只能是跟著來了,行過禮之後,老老實實的站在一旁,等候吩咐,或是斥責。
“你就是那個努達海的兒子?”十四阿哥上下打量著驥遠。
“回十四爺的話,”驥遠低著頭回話道,“奴才阿瑪的名諱,確是這個。”
“這長得也不怎麼樣嘛,”十四阿哥心裡正有氣,對著驥遠也說不出好話來,“難不成你長得不象努達海?否則就憑這個樣,怎麼能。。。。。。”
“十四弟!”四阿哥喝阻了十四阿哥馬上就要失言的話,“現在時候不早了,咱們也該回去了。”
“哪裡不早了?這不還有的是時候嘛,”十四阿哥看了看天色,又對驥遠說道,“努達海呢,他在哪兒呢?”
“回十四爺的話,”驥遠依舊低著頭,“奴才阿瑪一早就出去了,至於去哪裡了,奴才並不清楚。”
也正是因為阿瑪出去了,驥遠才放心出來,否則以阿瑪對新月的那個維護勁兒,他還真有些怕額涅會吃虧,為了新月,阿瑪已經數度對額涅埋怨指責、惡顏相向了,驥遠真是想不明白,為什麼以前那麼英明神武的阿瑪,碰上了新月,就變得如此陌生,如此不可理喻了呢?
沒錯兒,自己也曾對新月動心過,為她的美麗,為她的楚楚可憐,可現在,自己已經知道了,這就是她的手段,她就是用她的年輕、她的高貴身份來掠奪阿瑪對額涅的感情,用她的可憐相來引得阿瑪同情,讓阿瑪以為她受了多大的欺負似的,而阿瑪這個閱歷明明比自己多得多的人,卻偏偏就吃她這一套,偏偏就看不透她,看不出其實欺負人的就是她。
之前新月是格格的時候,動輒下跪,讓大家礙於她的身份,不得不答應她的一切請求,現在她永遠都不能被冊封了,永遠都只能是侍妾了,她又覺得下跪是一種恥辱了,每逢下跪就總擺出一副忍辱負重的樣子,阿瑪也真就覺得她是受了偌大的委屈,一見她下跪,一聽她自稱奴才,就心疼萬分,就可侍妾不就是這樣的嘛,誰也沒逼她,是她自己上趕著去當的,還有什麼好委屈的?
委屈的人並不是她,而是額涅,是我們這一家子被他們兩個害慘了的人,那個新月只是話說得漂亮,其實細一琢磨,裡面滿滿的全是自私,她滿嘴說著歉意,說著對不起,說著請原諒,說要努力去彌補以前的錯,最終目的卻是為了我們接受她為這個家裡的一份子,讓我們接納她,寬容她,而額涅只不過是提到她對不起的還有她死去的雙親以及站在他身後的小王爺,阿瑪就指責額涅不仁慈。
真是笑話!額涅如果是不仁慈,那麼新月這個身在孝期就淫奔戰場,搶了自己阿瑪,又將自己的家毀得一塌糊塗的人,又是什麼?珞琳說的好,她是一個掠奪者,一個侵略者,她絕不是一個弱小民族,她是打了人還要做出一副捱打的樣子來,我們全家用一片赤誠相待,她卻虛情假意,在我們身後玩花樣,毀了我們一家的幸福。
十四阿哥見驥遠總是低著頭有問才有答,覺得有些沒趣,可又不甘就這麼聽四阿哥的話回去,想了想之後倒是想出了一個去處,“你不清楚,那沒關係,我就到你家裡去等,這努達海的名字我可是聽得多了,人卻是一次都沒見過呢。”
第七十四章 他倒真是好大的臉
聽了十四阿哥的話,四阿哥的第一反應就是荒唐,但轉念一想,想到了自己推測的汗阿瑪會那般處置端親王府格格與努達海事件的緣由,又想到自那女子到了他塔喇家之後,雖然也有一些寵妾滅妻的話傳出來,但終是沒什麼大動靜,倒不如趁著十四阿哥的胡鬧去看看,或許能有些收穫,也可以為汗阿瑪分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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