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雲棲被玉雲眠熱情的火苗瞬間點燃,急不可耐的扒開她的衣衫,“我又何嘗不是!”滾燙的嘴唇隨即覆了上去。
072 死不見屍
荷花在昭雲房裡翻翻揀揀,犄角旮旯,床腳桌底都找了個遍,累的半死卻連根毛都沒找著。這令她氣悶不已。
她呼哧呼哧穿著粗氣挨著牆根一屁股坐下。四下環顧,不住揣度昭雲到底能把東西藏在哪兒。
浣蓮閣。
蘭水柔素手一翻,攏攏鬢髮,眉梢眼角帶著說不盡的萬種風情,看向坐在她身側的筱豔秋,秋老闆。
“說起來,秋老闆有日子沒來侯府唱戲了。”她像是忘了上次的不歡而散,當著下人的面對秋老闆客氣說道。
筱豔秋沒上妝,穿了件雅青長袍,將他修長柔韌的身子包裹的恰到好處。
他面帶禮貌的微笑,不卑不亢的問道,“敢問侯夫人想聽哪出戏?小的好早做準備。”
蘭水柔清了清喉嚨,拿帕子印了印唇角,“本夫人又不想聽戲了。今兒啊,本夫人想跟秋老闆學戲!”
這——
筱豔秋略微沉吟。
一旁的綠翹實在沉不住氣了,小聲提醒,“夫人,這不合規矩!”
蘭水柔好看的眉眼倒豎,尖聲道,“本夫人的事用得著你這小蹄子來管?”
綠翹被蘭水柔突如其來的凌厲嚇的身子一抖,縮著肩膀垂頭杵在那裡不敢還嘴。
蘭水柔不耐煩的擺擺手,“你們這些個不知好歹的,本夫人看了就煩,都給本夫人滾出去!”
綠翹更加驚懼,這……
她們都下去了,就剩秋老闆跟侯夫人了……
蘭水柔一拍桌子,“還不滾?等著本夫人賞你們板子吃?”
“是!”綠翹不敢違命,率先帶著另外三個小丫鬟退了出去。
隨著她們退下,蘭水柔的心越跳越快,越跳越快。她做夢都在想,跟面前這個男人獨處一室,會是怎樣。
如今,夢想成真,她卻忽然手足無措起來。
“咳咳……”蘭水柔實在不知該說什麼,又清了清喉嚨。跟方才的那個橫眉倒豎的她大相徑庭。
現在的她是溫婉的,嫻靜的,臉上甚至呈現出兩酡紅暈,像是一朵醉酒芍藥,惹人垂憐。
秋老闆一直都是氣定神閒的,他並不急於對蘭水柔說什麼做什麼,而是在等,在等蘭水柔按捺不住。
不得不到,秋老闆才是這情場裡打過滾的,他對蘭水柔這種懵懵懂懂,未經人事的少女心拿捏的很是準確。
兩人靜默半晌,暖閣中的空氣都彷彿凝滯一般。
終於,蘭水柔坐不住了。她捏緊了帕子,站起身來,一步一步向秋老闆走去。不過才幾步而已,在蘭水柔看來,卻是如同一生那樣漫長。
從她臨時起意使喚人去叫秋老闆時起,她就已經打定了主意,不會再回頭。
秋老闆眸中含笑,充滿足以溺死蘭水柔的深情,注視著她一步步像自己走來。
蘭水柔卻在還差一步時,停了下來,手裡不住的絞著帕子。
秋老闆身子一探,長臂一伸,兩手拽過蘭水柔嬌小的身子,摟在懷裡。蘭水柔終於如願以償,與筱豔秋廝磨在一處,如同久逢甘霖的乾枯河床,亟待筱豔秋的百般撫慰,萬般憐愛。
玉雲眠同玉雲棲衣衫不整的相擁而臥,疲累卻饜足。
二人纏磨的夠了才想起正事。
“商無瑕跟凌昭雲一宿都沒回來,想必是遇上什麼事了吧?”玉雲棲說道。
玉雲眠往他懷裡鑽了鑽,嘟著嘴,“哎呀,別管他倆了,死不死活不活的跟咱們有什麼關係?”
“沒關係?你忘了槐公公交代咱們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