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恥不堪,美體劇烈顫抖,不斷嬌吟著,只覺腦中眩暈,如在夢中。伊山近抱著她,一手戳弄菊花、嫩穴,另一隻手從上侵入,隔衣揉弄她的權乳,輕捏乳頭,以衣衫摩擦著嫣紅乳珠,弄得她快感連連,又舒服又難受。
女孩雖然天生媚骨,又哪曾經歷過這樣的風流陣仗,不一會就被伊山近高超的手段弄得高潮連連,嫩滑美腿緊緊夾住,顫聲哭泣著,兩片花瓣中湧出股股初露,將小內褲都浸溼了。
伊山近走到床前,將她放在床上,低頭欣賞這動人美景。媚骨天生的美麗蘿莉,含羞躺在床上,緊閉美目顫抖抽泣著,纖細胴體嬌嫩可口,讓他忍不住伸出手到處揉捏,後來更變本加厲,將她的衣裙一一褪下,露出了纖美潔白的可愛玉體。
看著如此誘人的蘿莉美體,伊山近用力嚥下口水,自己也褪了衣衫,一絲不掛地騎上美麗蘿莉,就把大肉棒向她的嫩穴挺去。
林仙兒裸露著父母生養的純潔胴體,被他光著身子壓在下面,羞得滿瞼通紅,驚慌地睜開美目,含淚看著光溜溜的伊山近,伸出如雪纖手推拒著他的胸膛,顫聲哀求道:「師尊、師尊!別的事情弟子可以代勞,這件事實在不行,還請師尊開恩,放過弟子吧!」
伊山近看她說得可憐,不由心中一軟,突然又轉念想道:『百年前,我也是這麼苦苦哀求她們的,可是到頭來,誰肯放過我!』一想到這裡,他眼困就紅了,再回想起在海流門屢遭淫辱的悲慘經歷,更是悲憤莫名,對海流門及其麾下修仙家族都不由湧起恨意。
想到這裡,他什麼也不說,只是伸手肆意撫摸捏玩著少女赤裸雪臀,突然手指一挺,向美妙菊花刺去!
柔媚蘿莉玉體劇震,俏臉現出痛楚神色,仰天悲聲嬌吟。被那一根手指破開菊門,讓嬌嫩菊花微微地綻放了一下。
伊山近只覺女孩的小菊花裡面柔嫩至極,緊緊地夾住自己的手指,一下下地抽搐收縮,觸感極好,雖然不是肉棒進入,卻也能夠感覺到那銷魂滋味。
在這樣的刺激下,肉棒隨之暴脹,龜頭頂著雪白嬌嫩的柔軟大腿,向嫩穴滑去,頂在雨片美妙花瓣中間,伊山近突然用力一挺腰,大肉棒猛地幹破處女嫩膜,向緊窄花徑裡面插去!
處女膜破裂的聲音,傳到蘿莉耳中,讓她在劇痛之中心神劇烈震動,晶瑩珠淚簌簌流下,顫聲悲吟著抱緊身上的男孩,哭泣著承受他的大肉棒狠插,悲傷地感覺到那根肉棒越插越深,漸漸侵入到她未經人事的稚嫩美體深處。
蘿莉花徑內部嬌嫩如水,柔滑嫩肉緊貼在肉棒上面,以處女之血為潤滑,摩擦得肉棒劇爽,讓伊山近的虎軀也不禁微微震動起來。
他昉牙挺腰,讓肉棒撕裂嬌嫩至極的緊窄花徑,一直插到最深處,感覺到龜頭頂上了幼嫩子宮,這才抬起頭來,長長地吁了一口氣。
「淫賊!」
一聲嬌叱從門口傳來,伊山近抬起頭,赫然看到臥室門前俏立著一名美麗少女,長長的美腿在短裙下面散發著象牙般的誘人光澤,正是林白雲。
剛才伊山近把林仙兒叫出去背法訣,她就覺得不太對勁。別人或許覺得這是正常事,可是以她對伊山近的瞭解,加上對同族姊妹的擔心,猶豫了一陣,她忍不住偷偷跑來察看,果然看到了伊山近正將大肉棒插進林仙兒嫩穴中的一幕,以修仙者的超強耳力,連處女膜破裂的聲音聽得清清楚楚,不由心中劇震,下意識地夾緊修長美腿,怒斥出聲。
看到林白雲正用鄙夷和兇狠的目光怒視著自己,伊山近不由紅了臉,嚥了口唾沫,義正辭嚴地指責道:「你怎麼總是站在門口看人隱私,這麼喜歡看人做愛嗎?難道老師曾教你做窺淫癖不成?」
一提到上次她站在門口窺視他和母親做愛的事,想起美豔母親扭腰擺臀和眼前男孩激烈交合的淫浪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