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更加不喜歡的感覺。
就連徐小姐送東西過來的時候,他都沒去回應,弄得徐小姐有些尷尬,徐大小姐絞著手指頭,很是溫柔地說道:“南宮公子,我們什麼時候去靖寧?”
窗外的徐風吹起男子略微凌亂的劉海,他的心思還停留在阿夏剛剛那個甜蜜青澀的吻裡。
再說了徐小姐去靖寧關他什麼事,靖寧城相鄰夏城,徐小姐要回家,在城裡隨隨便便地叫輛馬車就回去了,這一路上有夏大將軍的軍隊駐紮,一直到靖寧城只怕連個小賊都沒有。
徐小姐頓了頓,心裡有些澀澀的味道,說道:“其實我……我的意思是說,南宮公子答應了我送我回靖寧徐家,所謂君子一言九鼎。”
南宮曜沒有想到眼前這個看起來很是通情達理,聰明淑德的名門閨秀也會說出這種話,好像跟宇文花情有一比,不過人家徐秀小姐是很婉轉地說,而宇文花情是赤果果地說出來。
徐小姐覺得只要自己夠誠懇,南宮曜總會被她俘虜的。
“我明天陪你上街找馬車。”南宮曜不冷不熱地說道。
徐小姐小心翼翼的問了句:“只是找馬車?”那陪她回家嗎?
南宮曜說道:“應該去鏢局,這樣就有人送徐小姐回去了。”
徐秀小姐臉色微微地一白,去鏢局,敢情是把她當成鏢運的貨物了,請人送回家了?!
“可是……”她楚楚動人的眸子裡有著瀲灩的水光,好像那水光就要從眼眸裡流出來一樣,雖然她可以自己回去,可是她就是不甘心一個人回去。
南宮曜緩緩而道:“徐小姐,阿夏還是小孩子,做事冒冒失失的,夏將軍讓她去京城,我很不放心。”
對阿夏不放心那是理所當然的,當然對徐小姐放心,也是理所當然的。/
南宮曜完全無視掉了徐小姐那一臉哀傷的表情,因為在他的眼裡,別人的事情關他什麼事,當然阿夏的事情比他自己的事情更加關自己的事,他在任何時候都能表現出來。
阿夏被宇文花情拉到了花園裡,再也忍不住地放聲大笑起來,指著宇文花情那有些歪歪的髮髻說道:“花情菇涼,你放蕩完了沒有?我師父不喜歡的啦。你可以考慮考慮換個方法嘛,比如裝裝淑女,偶爾大聲說話也臉紅一下嘛。”
宇文花情甩掉頭上的髮髻,一副慵懶的模樣說道:“娘子,你沒告訴奴家,你師父不喜歡女人。奴家是得換個方法才行。”說著一甩長長的墨髮,咧嘴一笑,滿口的白牙通著一股讓人覺得詭譎的氣息。
阿夏覺得此時的宇文花情真的很欠揍,剛剛才偷偷撿起的磚頭朝他的頭上砸去,他突然一個閃身已經繞到了她的身後,一隻手託著女子的頭,另一隻手已經攬住了她的腰,無賴地笑著,說道:“小阿夏想要謀殺親夫嗎?會遭雷劈的,對了,對夫君不忠也會遭雷劈,你剛剛怎麼對南宮曜那隻悶葫蘆的,現在我也要。”說著已經吻住了阿夏。
阿夏腦子一暈,手腕已經反扣為爪,一把抓住宇文花情的一把墨髮猛然一拉扯,宇文花情受痛,突然鬆開了她,身子已經從阿夏的身邊閃開。
然後看到一臉笑意的阿夏,手心裡還抓著從他頭上抓下來的幾縷髮絲,她將髮絲從手心裡甩了下來,眼睛裡已經是一片怒意,可是她明明在淡淡地笑,七分的笑,三分狠絕。
宇文花情卻淡淡地笑道:“阿夏不喜歡啊,不喜歡就說嘛,我就不這麼做了,幹嘛扯人家的頭髮,大街上罵街的那些潑婦打架的時候,才會扯人的頭髮呢。不過阿夏居然這麼有個性,倫家好喜歡。我剛剛沒經過你的同意就吻了你,要不你再吻回來?我絕不反抗。”
阿夏一聲冷哧,說道:“花情菇涼,我還真沒見過你這麼變態的。”
“娘子喜歡就好了。”他笑眯眯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