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她怎麼連羞恥心都沒有了?
“你沒有?”他又露出那種令人膽戰心驚的笑容,看在她眼中,她頓時有一種可怕的預感,她的下場會很慘很慘。
“我……我當然沒有。”當真有那麼一回事,打死她也不能承認。
“撒謊是要付出慘痛的代價的。”
“我……沒有。”她抖得太不像話了,連牙齒都在打架。
突然他一把抱起她,她驚嚇的發出尖叫,他大步走向床,亳不留情的將她往床上一扔。
“你最好把這兒的人全部吵醒,我們過幾天就可以送進洞房,當一對樂趣無窮的夫妻。”他殘酷的提醒馬上讓她安安分分的閉上嘴巴。
不,她得想法子逃跑,可是還來不及付諸行動,她就淪為他的坐椅。
“你!你幹什麼?”呃……這種姿勢末免太醜了,她又不是馬……老天爺,都什麼時候了,她還分神擔心這種問題,專心!專心!
“逼供。”
“我,我又沒犯罪……等等,你怎麼可以脫我的衣服?”她的手慌慌張張的想阻止他拉扯衣帶的動作,不過,他只是空出一隻手抓住她,她就動彈不得。
他沒兩三下就解下她的衣帶,將她的手架在頭的上方,然後用衣帶將她雙手牢牢捆綁。
“你……我們有話好說,沒必要如此麻煩。”雖然見風轉舵的行為窩囊得令她想哭,可是這會兒不當牆頭草她會更想哭,她還是選擇當個識相的人,對他噁心巴拉的陪著笑臉。
“我說過了,你敢再跟我玩陰的,我會把你綁在床上玩上三天三夜。”
嚥了口口水,她好謙卑的說:“這個主意不太好玩,你知道我身子不好,禁不起折磨。”
“你說得一點也沒錯,若是不小心把你玩死了,我以後就沒得玩了。”
前一刻還小小松了口氣,下一刻她很想一頭撞死算了,為何她總是忘了這個人骨子裡面流的是黑血?
“反正,我一個晚上就夠用了,明兒個一早就押你回去。”
“我……我的頭快我死了。”眉頭打上幾十個死結,她的表情看起來真的好痛苦,她從來沒有如此賣力的演戲。
“習醫至今還未見識有人因為頭疼而死,我真想知道那種死狀有多麼悲慘。”他眼中閃爍著異常激動的神采,這使得他原本邪惡的面孔更加駭人。
“你……你這是哪門子的大夫?”她的心好痛,她怎麼會遇到他?他不應該稱為“怪醫”,他根本是“邪醫”!
“你又是哪們子的病人?”他冷冷的嘲弄她自以為是的假象。
一語正中她的死穴,她悲慘的無力反駁。
“喜歡我這麼對待你嗎?”他的手滑進她衣內肆虐,豐盈的胸房在他的刑罰下立刻甦醒挺立,他惡劣的看著她無助的顫抖。
“不……喜歡。”慘了,她的身子又在發熱發騷了,她好喜歡這種美妙銷魂的滋味……不行,她要爭氣,劣勢下維持住的尊嚴更值得驕傲……
“不?還是喜歡?”他更加蠻橫的揉捻拉扯她柔軟的飽滿。
“喜,喜歡。”她受不了,她投降了,這種感覺太誘惑人了!
“這就對了,以後還敢再逃嗎?”兩隻手玩不夠,乾脆鬆綁肚兜往上一推,直接張嘴含住瑰麗的蓓蕾,一會兒吸吮,一會兒啃咬,一會兒舔弄,他極盡放縱的欺凌她的柔軟,逗得她嬌喘連連。
“唔……不敢……”受制的雙手按捺不住的想掙脫束縛,她渴望抓住他。
“唔……天打雷劈。”
暫時停止欺壓,他居高臨下睥睨的看著她,狠勁十足的回絕,“不行!”
稍稍回過神,她怔怔的看著他,難道他捨不得她死得如此悲慘嗎?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