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睫微抬:“我帶我男朋友回家的原因,不需要跟你解釋。”
向南一滯,臉色變化萬千,最後化為眼底洶湧的暗潮:“我在你門口一直等到早上,都沒有看到傅夜司出來。如果你那麼做的原因,是想報復我以前對你的傷害,那我告訴你,你成功了,好樣的。”
林夕好笑地勾了勾嘴角:“你別自作多情,我沒有想要報復你的意思。我曾經說過,以前的事就當我們扯平,以後大路朝天各走一邊。我跟傅夜司在交往,有些事會很自然地發生,你自己要在意,那我也沒有辦法,你總不能要求我為了你的感受而改變我的生活方式。”
聽見那句有些事會很自然地發生,向南臉色頓時變得鐵青,雙目森寒,額角幾乎青筋暴起,有那麼一瞬間,林夕幾乎以為他會失控地掐上自己脖子,但他只是沉默地站著,胸膛劇烈起伏,牙關繃得死緊,像是在極力剋制什麼。良久之後,激烈的憤怒才慢慢緩了下來,扯了扯嘴角,神情變得有些詭異,如同換了一個人。
林夕愣愣地望著他,一時說不出話。他嘴角在笑,但眼神陰鷙,看得她無端膽寒,跟著他面無表情地朝她邁出一步,她下意識後退,他再朝前走一步,她再後退,很快就被逼入電梯的死角,然後他身體重重地壓了上來,兩人幾乎鼻息相聞,她呼吸頓時有輕微的紊亂,本能地避開了他的注視。
向南用力掐住她的下顎,將她的臉掰過來,強迫她看著自己,冷笑道:“不想報復我?那你為什麼跟傅夜司交往?之前你跟陸川在一起,我還算想得通原因,他有你需要的東西,但你跟傅夜司我就怎麼都想不明白。我不信你會愛上他,既然不愛,那你圖他什麼?”
林夕下顎被他掐得生疼,眉心深深地皺起,眼底浮起諷笑:“怎麼?我就不能愛上別的男人,只能愛你一個?跟別人交往,就非得是報復你才合理?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向南捏著她下顎的手加重了力氣,疼得她倒嘶一口冷氣:“你愛他?別自欺欺人了。你身上哪點有關心他的樣子?你要是能愛上他,早就愛了,何必等到現在?!”
跟著拇指粗魯地摩挲著她的下唇,嘴角挑起意味不明的笑:“你實在是太淘氣,為了報復我就這麼玩兒。但我告訴你,沒有用,他在你身上造的每一分孽,我都會變本加厲地討回來。”說完便低下頭,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含住柔嫩的唇|肉發狠地咬噬,像是在用力洗刷著什麼。
林夕疼得嗚咽,但雙手被他制住,身子也被他壓在死角,根本無法動彈,下意識地,她就張嘴咬了他一口,力道比他咬她大得多,瞬間嘴裡就嚐到了血腥。
但向南根本沒停,瘋了一樣地吻她,卷著她的舌尖翻攪,任憑腥澀的鐵鏽味在兩人的口腔間漫延,反而更刺激了原始的本能,像獸渴求美味的鮮血。
漸漸地,單是一個吻已經不能滿足他對她的需要,他乾脆離開她的唇,將她雙手拉高,並在一起用一隻手握住,另一隻手探進她上衣,挑開bra,覆到胸前的柔軟重重地揉捏,雙眼猩紅,像發狂的野獸,唇上還沾著斑斑血跡:“他像這樣吻過你?像這樣摸過你?技術怎麼樣?能不能滿足你?”
林夕眉心一緊,用力掙扎起來:“向南你這個王八蛋!你放開我!”
向南卻恍若未聞,繼續著手上的動作,粗礪的指腹摩擦到某一點,她身子下意識地一弓,呼吸有些短促,神智也有瞬間的渙散。察覺到她的異樣,他唇角惡意地勾起,肆意玩弄著那一點:“又或者,跟他相比,還是我更好?”
聞言,林夕回過神來,咬著後槽牙忍住身體的異樣,冷笑:“你根本沒法跟他比,我真是後悔以前怎麼沒早跟他在一起!”
向南握住那團柔軟的手忽然用力一捏,幾乎是咬牙切齒地道:“不要挑戰我的耐性,你要知道你離開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