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葉謹言還是沒有擰過溫柔,鐵青著一張臉把對方帶回了家。幸好溫柔工作的地方本就離家不遠,在溫柔把自己脫光之前,倆人到了家。
一回到家,溫柔便放開了,趁葉謹言鎖門的功夫,將自己脫了個精光。
葉謹言一回頭,就看到一幅美人圖。他漲紅了臉,匆忙扭過頭,連忙說道:“你趕緊去浴室。”
但是這會兒溫柔已經迷糊了,她摔倒在沙發上,不舒服的扭動身體。
葉謹言又不能放任不管,畢竟這種藥都很兇狠。沒辦法,他只能扭著臉走過去,想把溫柔抱去浴室。但是溫柔根本不給他機會,一把將葉謹言也給拉倒了。
葉謹言直接壓到了溫柔身上,一股熱氣上湧,葉謹言不知道是溫柔身上的熱氣傳給了自己,還是什麼。
“葉先生,葉先生,你幫幫我。”溫柔此刻格外嬌俏,她抱著葉謹言撒嬌說道。
葉謹言感覺自己更熱了,咬著牙想站起身。緊接著,溫柔的小手伸到了他的衣服裡。
葉謹言的眼睛變得幽深,他像一匹餓狼一樣盯著溫柔,而溫柔紅著一張小臉,白白嫩嫩的,像一隻無辜的小白兔。
葉謹言不再控制自己,直接撲了上去……
第二天葉瑾言醒來,片刻便回憶起了自己禽獸般的行為。他動了一下,就發覺溫柔還躺在自己懷裡。
對方原本白嫩的身體,此刻密密麻麻的都是紅色的印記,可見昨晚自己有多過分。
葉瑾言回憶起昨晚的場景,忍不住嚥了口唾液。
“fuck!”葉瑾言感受到自己身體的變化,趕緊輕手輕腳的將溫柔放到一邊,走進了浴室。
等他進了浴室,溫柔才睜開了眼睛,隨後她便感覺自己渾身痠痛,忍不住紅了臉。
等葉謹言從浴室出來,和溫柔四目相對,兩個人都頂著大紅臉,不知道說什麼好。
溫柔咬了咬唇,說道:“葉先生你不要在意。我可以當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葉謹言聞言,不知道為什麼,有些不高興,他抿了抿唇,想起溫柔在會所的工作,於是忍不住問道:“你為什麼在那種地方上班。”
被葉謹言質問,溫柔一下子臉便白了,她低下頭,咬了咬唇,不說話。
葉謹言皺了皺眉,走回床邊,低頭看著溫柔,說道:“說話。”
溫柔的眼睛漸漸溼潤了,她扭過頭,不看葉謹言,也不說話。
葉謹言被她的態度惹怒了,直接上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強迫她抬頭看向自己。隨即他便看到對方紅紅的眼睛,一下子葉謹言所有的氣都消了。
他頹廢的放下手,說道:“你別哭。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
被她這麼一說,溫柔反而一下子就哭出了聲。葉謹言見此十分慌亂,連忙坐到溫柔旁邊,猶豫了一下,還是把對方拉到自己的懷裡,溫柔的拍著她的背。
“對不起,我不該兇你。你說話好不好。”葉謹言用前所未有的溫柔語氣說道。
見他這麼說,溫柔才一邊哭一邊說道:“葉先生,我沒有文化,但是要養活我們兩個人,要很多錢。只有會所的工作,能賺的多些。”
聽完這話,葉謹言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嘴巴,他抱著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溫柔,心疼的不行。是呀,家裡的東西都是溫柔買的,錢自然是溫柔的。一想到自己最近吃的喝的都是溫柔在會所賺回來的,葉謹言就十分痛心。自從落魄以來,他頭一次恨自己沒快點振作起來。如果他振作起來了,就不用讓溫柔吃這些苦了。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連累了你。”葉謹言哽咽的說道。他唯一一次哭還是在爺爺的葬禮上,現在,為了溫柔,他再次流下了眼淚。
“不怨你,這都是我願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