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官,”天啟的通訊員——當然這些車組乘員都來自蘇聯——顯然要比人民軍菜鳥合格的多,他給予了準確的通報,“前點資訊迴路報告,前面的道路上擠滿了人,他們堵住了我們攻擊叛軍大本營的道路。”
“…………”
卡託斯沉默不語。
這一個多月的戰鬥,他在蘇聯人的情報支援下打了不少勝仗,幾乎將那些腦子充血的科索沃小白帽們捻得屁股尿流。他下令用重火力消滅一切叛軍盤踞的樓宇、居民點,用高機動的軍團追著妄圖耍“遊。擊。戰”的武裝分子,給予極大傷亡。
但是佔科索沃人口九成以上、信奉伊。斯。蘭。教的阿爾巴尼亞族的武裝勢力卻充分驗證了“野火燒不盡,chūn風吹又生”的概念。卡託斯覺得這坦克炮管都要打爛了,但是敵人依然在這片丘陵山地層出不窮。直到蘇聯人從秘密渠道截獲了武裝分子在秘密據點集結的情報,軍團突襲幾十公里,把這塊地區圍得密不透風,卡託斯才看到結束科索沃自治省混亂態勢的希望。
天啟在這個只能勉強算是小城的街道上緩慢前進,狹窄的地形被履帶強行壓得開闊起來。卡託斯的戰車很快接近了事件發生的地點。
幾輛T-72坦克被一群亂哄哄的,打著各種旗號的人堵在路上。示。威的群眾打著各種旗號,最多的就是“滾出我們的國家”之類的標語。
即便卡託斯明白,導致他們做出如此選擇的責任大部分來自南斯拉夫先前錯誤的政策,但他依然覺得這一幕令人作嘔。
“打倒總統米洛舍維奇!”
“打倒緊急狀態!”
“真。主萬歲!!”
到處都是這樣的喊聲。
卡託斯粗略的看了下,大約有幾千人吧。
人民軍的坦克已經停滯不前,雖然有著讓子彈羞愧的裝甲,但人民軍士兵的心靈顯然沒有同樣等級的保護,他們無法對抗洶湧的人cháo。
不僅如此幾十噸的坦克居然順著人cháo方向緩緩後退。人民軍的退縮大大助漲了示。威人群計程車氣,由於人民軍不敢開槍,被他們順利衝開了包圍網。人們跳到坦克之上點起土製燃燒彈,又或者焚燒著南斯拉夫國旗。
卡託斯看到的,就是白sè的河流。
他的坐車緩緩開進,像是一把刀子切向了這塊nǎi油。
直到連他也覺得相互之間距離實在太危險,再不減速就真要做肉醬湯了。
【真是不知死活的狂徒……】
在遠處透過監視器觀摩整個過程的政委如此想道。
“停下!”卡託斯對著話筒大吼,“前進即是死亡!”
“打倒——”
他們繼續向前,悲壯如慷慨赴死的革。命。者。
連卡託斯都無法直視這股氣魄。
“先停下來!”
他這次是對著話筒喊,或者說是命令。
三號車的駕駛員咔吧一下關閉了通訊器。幾個穿著人民軍軍裝的蘇聯人淡定的戴上護目鏡,將那位名義上的長官拋之腦後。
他們開始加速!
C!!!
尾聲。這個軍火商人!
這個工業怪獸橫行的世界,凝聚人類智慧jīng華的,永遠都是被賦予“兇器”使命的武器。他們的外形也許並不優美,但必須能以最高的效率屠殺名為“敵人”的物種——即使他們和製造武器的生物從生理角度來看並沒有太大差別。
藉著世界動盪進行國際軍火貿易的勾當,以此大發利市的非著名黑心軍火商尤里。奧洛夫眼中,帶著致命誘惑力的武器系統就是一塊塊黃金、一粒粒鑽石和一箱箱美元。不過做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