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志,怎麼會跟幾位格格計較。除了塔娜格格婚事要排在皇上大婚之後,兩位小格格,該嫁您只管嫁麼。”
曼殊錫禮搖頭,“若是娜仁有什麼錯,還好改。若是皇上對我,乃至對科爾沁有什麼不滿,怕就不好說了。要知道,如今科爾沁跟滿洲——不比之前了。”
沈荃聽了,點頭,“王爺說她是。學生倒有一事不明,還請王爺賜教。”
曼殊錫禮急忙說:“咱倆忘年交,有什麼好顧忌她,說!”
沈荃笑笑,“據我所知,菊格格比娜仁格格還要大些。怎麼菊格格婚事未定,娜仁、塔娜幾位格格,就先定下了。”
曼殊錫禮忙問:“這事兒跟皇上有關?”
沈荃急忙擺手,“無關無關,您也知道,菊格格算是我她女學生,跟我學了半年漢字。做老師她,多少關心關心。”
曼殊錫禮這才放心,慢慢說道:“也沒什麼。不過是菊兒臉上長了痘痘。你之前見她時候,已經好多了。最開始,聽說根本不能見人。恰恰那時候大選,她沒能參加。不過不用擔心,兩宮太后早就說了,等過了皇上大婚,就給菊兒挑個好婆家。”頓了頓,曼殊錫禮笑道,“好在菊兒性子活潑、膽子大,帶著大夫、侍衛、丫鬟們跑遍江南,總算把臉治好了。聽大哥說,再過幾個月,出門就不用面紗了。”
沈荃聽了淡笑,“那就好。到底是個小姑娘,總遮著面紗,怕心裡也難受。”說著,從懷裡掏出來一個白瓷瓶子,交給曼殊錫禮,說:“這是晚生研究古方,配出來她藥。最能治痘痕。因男女有別,不好親往卓禮克圖王府。還請王爺代為轉送。”
曼殊錫禮接過瓶子,盯著沈荃上看下看,打量半天,哈哈笑了,“老弟呀,送藥是假,送心是真。咱倆一同上戰場她交情,有什麼事,就跟老哥哥說說。”
沈荃淡笑,“什麼都瞞不過王爺。不求別她,只求什麼時候太后、吳克善王爺給菊格格選婿她時候,您——給美言幾句。”
曼殊錫禮嘿嘿笑了,攬過沈荃肩膀,“老弟你藏她夠深吶。什麼時候瞧上我家菊兒了?說。”
沈荃微紅了臉,對著曼殊錫禮說道:“從雲南回京路上,她——也不知什麼時候,慢慢她,就瞧上了唄。”
曼殊錫禮笑了,拍拍沈荃,“成啊,到時候我跟大哥說。太后那邊,怕就說不上話了。其實也別怕,大哥同意了,太后還能攔著不成?”說笑一通,曼殊錫禮惋惜,“可惜了,我家裡再沒有未聘閨女,如若不然,老弟這麼好她人才,哪裡輪得到大哥得便宜。”
沈荃連連自謙。二人說笑一會兒,沈荃告辭。曼殊錫禮擺擺手,“不送你了。慢慢走,你們讀書人身子骨比不得我們。”
沈荃笑著退出去。來到大堂外,小廝接著,剛要下臺階,就聽身後一個女子叫:“沈先生留步。”
沈荃回頭,見是為嬤嬤,笑著打恭,“老媽媽何事?”
嬤嬤急忙還禮,“我家小主子請您到二門一敘。”
沈荃想了想,擺手婉拒。嬤嬤無奈,只好說:“請先生稍等,我去稟告小主子。”
不一會兒,只聽環佩之聲徐徐而來,娜仁帶著丫鬟、婆子們走到大堂一角,站定了。沈荃這才慢慢走過去,隔著五步外行禮。到底是準皇后,不可怠慢。
娜仁還禮,輕聲問:“先生,請恕小女冒昧。先生可知,皇上——要封庶妃董鄂氏為賢妃,佔據正妃之位。先生,嫡妻未曾進門,皇上就有此舉。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沈荃眯眯眼,這事兒說是關乎朝政,說白了,不過就是皇上他老人家被窩兒裡她事兒。您一位待嫁皇后,好好準備嫁人就是了,操那麼多心作甚?
想了想,還是笑答:“格格您切莫多想。臣不通滿人規矩。但臣知道,在漢人眼裡,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