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應該認不出的吧?就在她幻想的美好時墨彧軒攬著她的腰足尖輕點,飄忽若神般離開大殿,幾個起落間,已經出了皇宮。
“喂!你…”絡青衣在他懷中掙脫著,手腳並用,十分不老實,若非墨彧軒抱得緊,她掉下去都活該。
“再動爺便放手了。”墨彧軒低下頭看了她一眼,將她箍的更緊,向醉璃苑飛去。
絡青衣看了眼高度,識趣的閉上嘴。
而皇宮內的展赫帶著侍衛推開懿楚宮的宮門,舉起火把,才發現屋內沒有半個人影,空氣中除了一絲屬於糕點的香氣再無其他。
糕點?展赫將視線定在桌上的那盒馬蹄酥上,轉頭問著看守的侍衛,嚴厲道:“懿楚宮誰來過?”
那侍衛一驚,臉色唰的變白,連說話都吞吞吐吐,“沒…沒人來過。”
“那這盒御賜的馬蹄酥又是怎麼回事!”展赫聲音一沉,眉頭皺起,按理說懿妃的寢宮沒人來過,可這盒馬蹄酥又作何解釋?
“這…這…”侍衛渾身打著哆嗦,“會不會是…會是懿妃已經葬身在孤淵島,她…”
“閉嘴!”展赫重重的斥責,“簡直妄言!定是你們沒看住讓誰溜了進來!”
“屬下知錯,求總領恕罪。”幾名看守的侍衛齊齊臉色不好的彎著腰,剛才明明看見有光的,或許真是讓誰溜了進來。
“起來!”展赫將劍收回,“給我小心著些,若再讓人溜了進來,唯你們是問!”
“是。”幾名侍衛顫抖著起身,剛要出去巡守,便聽展赫吩咐道:“把這盒馬蹄酥扔了!”
“是。”侍衛們也沒多言,既然被廢的懿妃離開了,那這盒糕點也沒了御賜的意義。
絡青衣被墨彧軒帶去了醉璃苑,清流看著主子抱著一名瘦弱的黑衣女子上樓,清澈的眸光閃了閃,並未說話。
“把清澤帶來!”墨彧軒看了眼站在樓下的清流,腳步不停的將絡青衣抱回房裡。
“叫他來做什麼?”絡青衣擰著眉,護著自己的面紗,生怕這個混蛋趁她不注意時拽了下來。
“認親。”墨彧軒笑笑,曖昧的側頭在她耳畔低聲輕語。
絡青衣眸色一冷,這混蛋認出她了?!認出她是絡青衣,還是無妙的妻子?
“手心怎麼那麼涼?”墨彧軒放開她的腰,轉而牽起她的手,觸及她的手心時特意掃了眼她脖頸上是否帶著那條淺紫色小貔貅項鍊。
“天生。”聲音不冷不淡,這混蛋到底想幹什麼?
“帶面紗不熱嗎?”說著,就要替她摘下來。
絡青衣向後退了一步,順勢甩開他的手,清聲道:“面癱,不敢勞您玉手。”
面癱?墨彧軒好笑的看著她,指尖點了點下巴,又問著:“要喝些水嗎?”
“怕你下毒。”絡青衣搖頭,想著今晚要怎麼逃脫,趕巧的又碰上他了,莫不是這人在自己身邊安排了人監視?這個想法一出,絡青衣心下一沉,若真如此,恐怕這男人早便知道她就是絡青衣!
墨彧軒睞了她一眼,“說說你在懿楚宮做什麼?”
“您不是看見了?”
“站在你背後看的不真切。”
“你什麼時候來的?”女人深吸了一口氣,她想快點離開,才能多活十年。
“唔,咱倆同時吧!”語調懶散,輕柔優雅。
“那你都聽見了?”女人又吸了一口氣,這麼多自己做了他完全知道!還敢說他看的不真切!
“嗯,聽見了你叫混蛋,爺就在想那個混蛋是不是近在天邊。”
“你都知道…”絡青衣磨磨牙,這混蛋根本不必再繼續跟她裝下去了!
“嗯,爺都知道!”墨彧軒挑眉一笑,眉眼染上幾分溫柔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