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黑妹又聽了她被賣進窯子後發生的事情;唏噓不已;過去在白家雞飛狗跳打架的時光一去不返了。
本來等著柳鳳兒休息了一會兒,黑妹就直接把賣身契還給她的,"你現在自由了,想去哪兒就去哪兒吧!"
柳鳳兒一愣,當即就跪在了她的面前,"黑妹,求你不要攆我走………………"
黑妹看她驚恐如此有些奇怪了,後來才知道為什麼了。
怪不得那個老鴇那麼自信,不怕她跑,因為象她這樣本就是白府的賣身丫頭,從頭至今她只有一張賣身契。
而在大唐,這就意味著即使她有自己的賣身契但她還是沒有戶籍的人口,那就是寸步難行了,過城出關,包括客棧住宿,哪兒都需要戶籍。
她現在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將賣身契和別人的戶籍掛鉤,作為家奴,這樣才算是有根底的。
這樣看來黑妹只能收留她了,而她也只能依附著黑妹才能生存了。
看黑妹為難的樣子柳鳳兒猛地磕頭,"求主家收留,柳鳳兒絕對為奴為婢伺候姑娘!"
看著她額頭都磕青了,她也不好再說什麼,現在也只能如此了。
但長期住在客棧也不是那麼回事了,更何況她現在就只剩下五十兩銀子了。
當晚黑妹還是按時去了醉月樓聽說書。
"當今皇上那確實是天命所歸,大夥兒都知道,當初皇上還是皇子之時,還有一個先太子,哪知道立位不過半年就因病去世,而咱們大唐國向來是依長幼之序立位,於是咱們的聖上當時就十分理所當然地立為了太子………………"
黑妹聽了半天都是皇位繼承的事情,並沒有提到公主的事情,心裡十分失望,覺得自己應該有空去公主府多轉轉。
回到客棧發現柳鳳兒竟然將客房收拾得乾乾淨淨,把她的髒衣服全洗乾淨了,她倒真不好說什麼了,本來黑妹讓她一起在床上睡的,她堅決不同意,非要在床邊打地鋪,還說要為黑妹守夜,這下她真睡不著了。
"我也不是嬌小姐,你要是這樣你還是趁早走吧!"黑妹說了狠話柳鳳兒這才聽話,但還是不肯上床,要在地上打地鋪睡。
等到她微微打鼾呼呼大睡的時候,黑妹卻一點睡意也沒有了,就著走廊上的燈籠火光,躺在床上不自覺的從懷裡掏出那塊玉佩。
忽然發現,除了那些共同的記憶和情感交流,這塊玉佩是她和三木唯一的交集了。
玉佩上的紋路十分奇怪,她就那樣再昏暗中默默看了許久,感覺告訴她這塊玉佩十分重要。
最終終於就這樣模模糊糊的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黑妹決定和柳鳳兒一起去找個小院子租下來,做長期的打算。
柳鳳兒十分高興,顯然黑妹是不會再丟下她了,想著以前兩人還打過架,那時候自己仗著是丫頭裡出挑的不可一世的,想著人生,真是際遇無常啊。
但黑妹也告訴她自己身上已經沒有多少銀子了。
兩人只能去西區那塊兒貧民窟的街道里找院子了。
一切都是柳鳳兒在張羅著,黑妹就揹著包裹跟在後面,看著她一家家地問價錢。
半上午的時候走到一個稍稍僻靜的小巷子,忽然躥出一個矮墩墩的男人擦身而過的一瞬間快速扯了黑妹腰間的錢袋就跑。
柳鳳兒還沒反應過來,黑妹已經一把塞了包袱到她手裡,飛一般地躥了出去。
那個錢袋裡雖然只有幾兩銀子,但她十八歲生辰那天三木送給她的玉佩在裡面,那塊玉佩她絕不能丟。
這讓黑妹拼死也要拿回東西。
那小賊在前面拼命的跑,黑妹在後面緊追不捨,這時候倒是帶上的一個東西有用了。
她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