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傻啊?”
我反駁:“不就一條項鍊嗎?”
“不就?那你剛才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我懶得跟你吵!”說完這句不賴煩的話後,我開始有點後悔了。我什麼都懂,站在我的立場上來想,只要項鍊沒有丟就是不幸中的萬幸,總能物歸原主。但站在若亞的離場,從落水開始,就是她的一再維護,我又憑什麼跟她對著發脾氣呢?蕭言氣沖沖的去找聶辰,也都是他們覺得我被欺負了。
夏果在一邊,有些尷尬,一句也插不上話。
我又好聲好氣的解釋道:“若亞,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都不氣,你氣什麼,這不是證明我已經放下了嗎?與他有關的所有事情都跟我沒有一分半點的關係,又何必自尋煩惱呢?”
若亞懷疑的看著我:“真的?”
我點點頭,肯定的說:“真的!”
我們相視而笑。
彷彿我極力表現灑脫,就會不自覺說出那些相反詞,才能讓身邊關心我的人放心。但,寶寶,如果媽媽真的灑脫的話,可能連你也不要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九章
從醫院回來的這個下午,萬里無雲的天空一片湛藍。夏末的陽光和煦的散落在肩上,暖風拂過微笑的面龐,一點點綻放,像春天的新枝,也像秋天的碩果。
也許生活就是這麼奇妙,生命中的來去自有他存在的意義,掙扎與徘徊也只在須臾便迎刃而解。就像此刻的我,我不知道媽媽應該是什麼樣的樣子,但我知道我一定會成為最好的樣子。這份從天而降的禮物,仿若天使,沒有人忍心掉頭就走。況且他快三個月了。
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若亞,給你!”一臉是傷的蕭言,有點難為情的攤著一隻手,站在我家門口。顴骨腫的老高,眼睛被擠得很小,額頭也有一大片破了皮,看起來有點觸目驚心。
我先一愣,然後搶過項鍊,憤憤的說:“你還小嗎?”一氣之下“砰”的一聲關上門。坐在地上靠著門,心中暗罵我就知道會這樣,不一會又一陣心酸。我迅速的站起來開啟門,朝外喊:“蕭言!”樓道上空無一人。正準備抬高嗓門喊第二聲的時候,門後傳來一個聲音:“在這兒!”他走出來站在我面前嬉皮笑臉的說,“嘿嘿,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理我。”
我沒好氣的說了句:“進來。”轉身走進了屋。
“想笑就笑,會憋出病。”蕭言撐著一大一小的眼睛看著我。
“你也知道你這樣很好笑,對不對?你不僅滑稽還很幼稚!”我正拿著棉籤幫他消毒傷口,手上的動作也不自覺一用力。
“啊!痛!”他一聲慘叫,躲得很遠。
我嚴肅的說:“不痛怎麼給你教訓,你過來!”
蕭言坐過來,嘟囔著:“我還不是氣不過。本來你跟他分手,我應該高興才對,但就是高興不起來。”
我在心裡嘆了一口氣,接著給他擦碘酒,說:“傷口好之前,不要吃醬油辣椒,小心留疤。”
聶辰和華子妍要結婚,可能就是一件一開始就安排好的事情。只是我的突然出現,讓他們的計劃饒了一小段彎路,這條小路儘管也看得見光,可終究還是要歸於大路才能走出黎明。正所謂在錯誤的時間無論遇見對的人,還是錯的人,結局大概都沒有兩樣吧。說要放棄的人是我,我就要有骨氣點不後悔。衷心祝福我做不到,我只能做到,不懷念,不打擾。誰說等待我的,沒有另外一條康莊大道呢?
我釋懷的笑了笑。
他說:“知道了,哦!還有一件事。”
我說:“什麼事?”
他想了想,說:“算了,沒什麼。”
我說:“你什麼時候說話開始學人家吞吞吐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