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怎麼了?”滕韋馳順勢問道,俊臉上一直很柔和,大手輕輕捏著她的手腕子,帶她一起過安檢。
“感冒了。”黛藺又撒了個小謊,心裡緊張死了,垂眸看著那隻捏她手腕子的大手。新滕總你是不是很記仇?怎麼還記得上次舞會的事?
“在想什麼呢?上飛機了。”滕韋馳放開她柔嫩的手腕,沒佔她小手的便宜,垂首注視著她,“這次陪我出差,算是將功補過怎樣?這一次我還陪你遊玩北京,心甘情願為你做導遊。”
“滕總,我們沒有時間玩北京。”黛藺香肩縮緊。
“哦,對,你還要上課。”滕韋馳轉念一想,恍然大悟過來,朗聲輕笑,“等你放寒假再過來玩,我定要做一回這東道主。”
黛藺看著新滕總耀眼明媚的笑容,一對無法與嚴肅工作的他掛鉤到一起,總感覺P“烈上新滕總對她投來那一瞥,就已是認識她的了。
他時而嚴峻,對而平易近人,時而細心體貼,似乎對她要特殊一些,與對別人不一樣。
“我見過你兩次。”膝韋馳端倪一眼她的臉色,為她做出鞘釋,“第一次是在北京,那次我們在北京酒店開完會,打完高爾夫,經過餐廳時,看到你和睿哲在吃北京早點;原本想與你打聲招呼,但既然睿哲不願意介紹,我也不能強求:恰好那時有急事要辦,便先離去了;第二次是睿哲訂婚的那一晚,我站在滕宅樓上吹風,看到一個身穿潔白婚紗的新娘子孤零零走在別墅區的馬路上,起初以為是睿哲的未婚妻走出去了,後來當你抬頭望向這邊,我才發現是你口你當時在呃……”
黛藺詫異抬頭,眸中水色流轉,不知說什麼好。
北京的那一次,被蕭梓悔婚的那一次,都是不美好的記憶,怎麼連番兩次都被新滕總瞧見了?
原來新滕總真的認識她,只是她不認識他而已!
“所以我對你的模樣,印象還是很深刻的,你說我們這算是認識嗎?“膝韋馳粲然一笑,扭回頭平視前方,繼續道:“你的年齡看起來雖然小,但你的眼睛告訴我,你經歷過很多,並不是青澀的小女孩。於是在PS北。上,我在奼紫嫣紅中一眼看到撲素的你,除了覺得認識,還有一種眼前一亮的感覺。你知道嗎?那個晚上的你看起來特別美,不同於旁邊的庸脂俗粉,而是清水出芙蓉的驚豔!那一頭烏溜溜的長髮,配上白暫姣好的臉龐,自然清純,氣質好,看起來尤為迷人!”
黛藺聽滕韋馳這麼誇她,心中不免暗暗一震,沒有說話。
滕韋馳則回過頭來,不覺失笑:“是不是嚇著你了?呵呵,我這人是心裡想什麼就說什麼,很是欣賞你在浮華社會保留的那股純真氣質,並無登徒之意,是一種對美的讚賞。不過女人要不要繼續被瞭解,還是看兩人之間的關係。一個男人若是愛這個女人,除了欣賞她的外表,還會了解她的內心,疼惜她的難處,包容她的一切口我目前很欣慰能與一個美女下屬一起共事。
黛藺見新滕總這麼說,回以一笑:“謝謝滕總誇讚,我會努力工作的。
然後坐在飛機座位上不敢亂動,躺著睡覺。
膝韋馳則也不再與她交談,俊臉恢復嚴峻,點了咖啡,開啟商務膝上型電腦看他的生意。
幾個小時後,飛機總算到達北京站,黛藺站在那片土地上,忽然想起了很久以前,蕭梓匆匆接她回錦城市,與自己的父母鬧翻,堅決與她結婚的往事。
那一天也是這個機場,她拒絕了滕睿哲的追逐,毅然而然隨蕭梓來到了這裡,雙雙飛回錦城市,然後被接進蕭家,喊滕母‘媽’,開始她的幸福生活……結果很久以後,她還是與滕睿哲在一起了,彷彿在與時間競跑一樣,一定要把坐牢的那三年給補回來,死都要這個男人……”
哎,死都要這個男人,男人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