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參與,我什麼都沒有做。。你們不要打我啊。。”
聶政三人懶得看他,南北兩派的老大之間死磕,受傷的總會是手下這下小嘍囉。
當晚熄燈後,聶政躺在床上一直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腦子想的全是景平那豐潤甘甜的櫻唇,她的滋味,真是甜美的出乎他的想象,他根本就沒有把握,不知道還能再忍多久。也許,。。等這邊的事了結之後他應該讓她知曉。
他想做的,從來就不是她的老大,而是她的男人!可以狠狠的佔|有她獨享她的男人!
那天晚上,很少做夢的聶政竟然破天荒的做了一整夜的夢,夢境浮浮沉沉,一片春意。
夢中的景平美眸含情,肌膚嫩滑柔膩,秋水眸中只印出他一人的身影。
女人媚眼如絲,身子柔弱無骨,她,。。她竟然就那般騎在他的身上,隨著他挺腰的動作上下襬動著水蛇般的腰肢,夢中的他被逗弄的幾欲發狂。
女人難耐的呻|吟,一聲聲湊在他耳邊低喚:
“阿政。。輕。。輕點。。阿政。。。”
聶政醒來時,天光微亮,觸手所及處一片粘稠。不用想都知道那是什麼。
墨玉般的眼眸浮起一絲尷尬,除了在他還是個初嘗情事的毛頭小子時,哪裡還會有這種失控的反應。
動作迅速的換了乾淨的褲子,再次躺會床上卻難以入夢。
早晨七點洗漱之後去食堂領取每日的早餐,今日照舊是蕎麥麵包。聶政皺了皺眉頭,看向謝安之。昨日自己的那番話他應該是聽進去了。只待適當的時機再加把火就差不多了。
坐在餐桌上用餐,冷不防聽見幾個男人聚在一起淫|笑談論著什麼,隱約能聽見“護士”這個詞。
聶政下意識的搬動早餐到另一張桌上,離那幾人更近些。聽得也更清楚些。
只聽見其中一個男人滿臉淫邪的舔了舔唇道:
“沒騙你們,我昨天是真的見過醫務室那個東方女人的,她還對我笑來著。嘖嘖,你們是不知道,東方女人屁股不翹奶|子不大,可是那柔軟的細腰簡直就是水蛇一樣。一隻手就能圈過來。”
男人說完衝身著腦子聽的眾人擠眉弄眼道:
“嘖嘖。。東方人,你們是知道的,那皮滑的。。上次那個小子的滋味大家可都嘗過,真真是蝕骨,只可惜身子太弱沒幾天就被玩死了。。。這次是個女人,還是個公職護士,想來滋味應該更加美妙才是”
男人說完四周一片附和的淫|笑聲,唯有一個白人青年冷哼一聲,極為不屑的道:
“什麼公職人員,不過就是個做皮肉生意做到監獄裡的娼|妓而已。”
紐約州立監獄裡的女人就像高嶺之花一樣罕見,這裡僅有的一名女獄警,陪過很多出得起價錢的男人睡覺,不過這種短倉裡的皮肉生意是公開的秘密,價格可以達到每次100美元,比起她每月那點工資也算是很不錯的收入。短倉,短刑期犯人拘禁監獄。
所以,後來的景平被這群人理所當然的劃為同一型別。
“這可不一定。”
又一道粗魯的男聲砸吧著嘴道:
“這次這個東方女人不知道是哪國人,若是日本女人麼?老子等等過去說不定就能上了她,若是韓國女人費些功夫也能得手,可若是中國女人就有點難辦了。”
“這是為何?中國人不是一向沒種最好欺負的?”
幾個男人湊在一起看著說話的那男人,卻見那個黑人咧嘴嘿嘿一笑,頭上密集的小辮子都一聳一聳的。伸出一根手指在眾人面前晃了晃,他道:
“這中國的女人最是講究貞潔,三貞九烈聽過沒有?據說她們只陪自己的丈夫做那檔子事。”
此言一出,噓聲一片,多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