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除了誘惑之後,更多是連自己都掩藏不住的期盼和渴望。然而聶政卻是一臉平靜,沒有因他的話而起任何的波瀾。
他不清楚頌猜這次把他單獨叫到這裡的意圖,然而只要動腦子想就知道不會是什麼好事。
果然,就在下一秒,自己的衣襟處突然多了兩隻有力的手臂。頌猜滿是威脅的沉鬱男聲響在耳側,帶著明顯的殺氣:
“喂,小子,聽說你身手很不錯,不如現在打一場試試?”
聶政搖頭,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無趣,他直視頌猜那張雙凶神惡煞的臉,儘量壓著聲音道:
“很抱歉,我從來不打無意義的架,這樣沒有任何理由的武力行為都是白痴才會做的事!”
說完轉身就走,背後的大手卻是沒有放過他。頭頂上突然出現一隻大手擱在他的脖子上。聶政眸中閃過一絲不耐,星眸帶著寒氣回頭,卻見頌猜做了一個開槍的手勢正對他的胸膛,肥碩的面孔上是一片明顯的殺氣:
“嘿小子!老子警告你,如果你是北派那些該死的自以為是的沙豬玀條子的人,最好別讓老子發現,否則就算你身手再好,在這裡,只要我動一根手指頭就能碎了你!”
他是從哪裡看出來的?莫非自己看起來根本就不像一個應該進監獄的人?
聶政微勾了勾唇角,對於這個答案,他自己很喜歡。
就這麼大搖大擺的從頌猜面前走回去,後面卻沒有人動手阻攔。眼中閃過一絲好笑,這個泰國佬未免太過自負了些。
景平一上午都在醫務室裡辨識簡單的傷藥,醫生知道她背後有大人物,因而對她的態度很是氣,幾乎沒有要求她做任何事,上午三三兩兩的來了幾個病人,都是些打架鬥毆的皮外傷,這在監獄很常見。
學著醫生的樣子用碘伏幫犯人清理傷口,包括做最簡單的包紮,景平隱約從其中感覺到絲絲樂趣。然而。。自然也有不愉快的事,比如午飯時間在CO的監視下來了三個男人,一個較為年輕一臉戾氣的白種人,還有兩個黑人。
三人雖然身上帶著輕傷,然而那副樣子根本就不像是來看病的,倒像是來找茬的。
白人青年先走到跟前,是手臂上有輕微的擦傷,只要消毒一些,別讓傷口感染就行了。景平一手拿著棉籤,一手空著。男人坐在空著的一張病床上,她微微俯身準備給他處理傷口,卻陡然感覺到四周目光不善,滿屋子的男人,除了醫生之外,所有人的視線都定格在了她的臀部。
兩個黑人笑的一臉淫|邪曖|昧,就連看守的兩名CO面上都帶著看好戲的神情。
景平心下留意,手上的棉籤剛靠近男人,拱起的纖細腰肢下微翹的屁股卻冷不防被一隻爪子用力一捏。
幸好是已經有了準備,景平反應奇快的用空著的左手探出撫上了坐在床上白人青年背後的脊骨處,找到某一點,而後悄悄一用力!
“嘶。。。。”
一聲男人痛楚的吸氣聲,聲音很短促,若不仔細聽的話最後只能聽到一個殘音,其他人還以為會是自己的錯覺呢。
白人青年的眼中泛過各種神色,眼眸如調色盤一樣複雜陰翳,景平一直很安靜的做著手頭的工作,另一隻手仍舊放在男人的脊骨處位置死死的按著某一點。
就見數分鐘後,白人青年的臉色慢慢變白,蒼白之後卻是詭異的紅暈。又過了幾分鐘,之前的蒼白之色更甚,望向景平的那雙眼中戾氣也更明顯,然而卻是沒有開口說一句話。
數分鐘後,景平處理好傷口放開他,卻見白人男像見鬼似的跳下床直往兩個黑人同伴和獄警CO身後竄去,一臉虛弱的拍了拍胸口,這才指著景平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道:
“這女人絕對不是正常人,她是個女巫!!對,就是邪惡的女巫!!剛才就是